一位白衣祭司打开了大殿的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是你的引婚人蓝桑,进来。”随后不待樱樱反应,就转身向殿内走去。
樱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立即跟了上去。起初她以为这位俊美的祭司只是因为不认识而对她冷淡,到后来才知道全祭司殿上下,这位祭司是出了名的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祭司殿里每一位祭司都被称作殿下,每位祭司手下有四个仆从负责调教,而祭司则仅仅是进行总的指挥,很少有亲自出手的时候。
樱樱刚来的第一天,祭司殿的人将她带到安排好的房间后就退了下去,嘱咐她好好休息,需要什么直接拉房间里的铃铛,自会有人出来为她服务,只一点不可走出房间所在的小院。
樱樱是一个很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凡事都想得很开,但是她毕竟只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从未独自离家过,第一次住在如此空旷寂寥的房间里,她蜷缩在床上,天快亮时才堪堪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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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年在祭司殿的生活还是比较轻松的。她上的所谓的文化课就是洗衣做饭等生活琐事到如何照顾孩子以及妻子的义务这些比较轻松的内容。
马上樱樱就要迎来第二年的实践课了。
开课的第一天早上,樱樱很是自如地穿过月门回廊,来到往日的书房。
推开门,门内分里外两间,以一道半透明的珠帘相隔断。
樱樱一走进房间就已经想要把衣服都脱掉了,原来房间里早就生起了暖炉,裹到脖子的春装完全不能适应屋里的闷热。
强忍着不适,樱樱走了进去,见蓝桑并四位仆人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只是这三人放佛不怕热似的,完全无视掉房里的热气,仍然是平常那一套服饰,神色如常。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原本熟悉的书房大概经过了改造,陌生地让人感到可怕。
堆满书的书架已然不见,墙上挂满了她从未见过的奇怪东西,宽大的书桌前立起了一根约两米高直径半米的柱子。书桌后的椅子也不知所踪。
“衣服,脱掉。”清冷得如夜色中的月光一般的声音。
樱樱一愣,有些踟蹰,为什么要脱衣服?
蓝桑看出她的迟疑,看了一眼立在他左手边的两位仆人,两人立即会意上前。樱樱见他们紧逼上来,心中一紧,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快跑,逃出这间屋子。樱樱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只不过,她刚刚转身迈出两步。两位仆人就已经擒住了她。
一只手和双脚都被捆扎在身后的柱子上,衣服都被剥光了。逃不掉。樱樱屈辱地闭上眼,垂下头。不去看,不去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哗啦’一声,蓝桑身后的墙上一幅画卷展落下来,“开始上课”蓝桑话音刚落,樱樱只觉头皮一阵刺痛,不得不抬起头来。
画卷上是一幅仕女图,美人如玉,与其他仕女图不同的是,这幅图是裸身像。上面详细标注了女人身上每个部位的名字,樱樱只看了一眼,就忙不迭地想要低头回避,被束缚住的头发却不容她逃避。她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
“今天上午,必须将这图上的内容学完,否则,休息时间取消。”蓝桑看了她一眼,声音轻缓却不容置疑。接着便走到房间西南角的椅子上坐下,手持一卷不知是什么内容的书开始看了起来。好似不再管这边的事情了。
樱樱害怕了,休息时间取消意味着她将会一直被绑在这个柱子上,没有用膳的机会,更可怕是,连排泄的机会都不会有。睁开的眼中簇满泪花,蓝桑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之前上课的时候,他虽然冷淡,但是却没有像现在这样可怕过,这还是蓝桑吗,那个看上去清冷禁欲的翩翩公子。
仆人风拿着竹节教鞭从画上仕女的脸到胸再到下腹,一处一处地指出来叫樱樱看,并每指一处就让樱樱在自己身上指出相应的位置。
认完上半身,樱樱被放了下来。她已经将近崩溃的边缘了,满脸眼泪,一接触到地面就忙不迭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往柱子后面躲。
“樱樱姑娘,该到椅子上去了。”风开口道,被送到这里来的女子每个一开始都是樱樱这种反应,那又怎么样,这就是规矩也是诅咒,祭司殿的规矩,离离岛的诅咒,只要一天岛上的男女比例达不到平衡,这项规矩将会一直延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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