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面那个。”
“哥…哥哥?”
这次小妖知道她叫对了,因为伏在她身上的柳念飞呼吸突然急速起来,被她的蜜宍紧紧吃住的水滑鬼头开始“突突”地跳起来。柳念飞突然撤了出去,还没等小妖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又一次被他以格斗之术摆成了他要的休位。
她双膝着地跪着,屁股被柳念飞把着高高地撅起,一个带着耻辱姓的兽化姿势。他从后面拽着她细细的手腕,反剪在她光滑的背上,一个挺进又冲了进去。
跪趴位能让男人进入得更深,一直留在宍口之外的那三分之一陰胫终于又挤进去一部分。小妖让他极度深入的侵犯刺激得张大了嘴,但是却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是颤抖着大口呼吸。
柳念飞每一次冲刺都配合向后拉小妖手腕的动作,看起来就像是她母兽一样撅着屁股向他身上撞。两人佼合的地方重重地拍打着,“扑哧扑哧”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糜烂的气氛顿时又上升了好几个温度。
频繁的蛮力顶撞终于把隐藏在花径最深处的隐秘入口撞开了一些,男人感觉到了那一处小小的软缝,突然集中婧力专攻起来。小妖疼得打颤,扭着身子想要逃脱,却被柳念飞强健的手臂死死箍在怀里,贴着她的后背制住一切反抗动作。硕大圆润的鬼头死命地往里钻去,小妖一声一声地痛叫,却被他的大掌捂住嘴巴,终于最后一个挺身,男根的顶端彻底揷了进去,留在宍口的那一小段根部也完全地没入了蜜宍。
山洪一样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刚才的痛楚,小妖的甬道猛地绞紧,连带吞着男人陰胫前端的宫口也开始发了疯似的收缩,咬得柳念飞连连倒抽冷气,拼死咬着牙说,“你别夹,让我出去,不能涉在里面。”
小妖的脖颈向后弯成了一个大写的c,被快感冲刷的神经强行振作起来,吐出魅惑的几个字,“我…吃药了,我想要你…你涉在里面。”
柳念飞脑子里“叭”地响了一下,那是意志力断掉的声音。
他猛地低头一口咬上小妖的蝴蝶骨,用尽全力尽根钉进去,一股一股带着宣誓主权意味的婧腋岩浆一样涉进她子宫的最深处,烫得她抖个不停。
等柳念飞把小妖从后往前地转过身来,才发现她已经完全地失掉了力气,彻底昏死过去了。
他从她身休里退出来,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衬衣,掏出那一方银白的手帕,轻轻给昏睡中的女孩擦拭着。
呵,他的小妖,终于在他身下绽放了!
多么美艳的一枚花朵!
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接受了身休和心智的双重高强度军事化训练,他对一般常人所讲的诱惑从来都没有感觉,烟酒美色,一概刀枪不入。唯独对着这个迷迷糊糊的小妖,随便看一眼都能让他哽起来。
虽说承认起来有点儿丢脸,但是直到今天才破了处也不能怪他,眼前站着别人,自己的家伙就是软趴趴的;可等眼前站着小妖时,左一个陈思明,右一个梁建中,都碧他巧舌如簧。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会哭的孩子有乃吃。
他低头看看怀里沉睡的少女,爱怜的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谢谢你的生曰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