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染抬起程七彦的一条腿,跨在自己的腰上,程七彦不明所以的配合着,直到谭玉染抬起他的另外一条腿,他才知道,这家伙要在这里站着做。。。
这样的姿势,让硬物将将对准了私密之处,水流沿着股沟滴到那里,恰好做了润滑,一举进入,水声四起。
“啊嗯……”
激烈的感觉似电流般从脊背直冲大脑,程七彦把头使劲朝后仰,发上的水珠甩到了身后的镜面上,留下迷离暧昧的画面,他紧紧抱着谭玉染,双腿夹紧他的腰,浑身肌肉紧绷着保持这个姿势,加之被进入的快~感,真是刺激到要死……
谭玉染嗤咬着程七彦的脖颈,火热的舌头舔过他的锁骨,弄的他又麻又痒,而让神经感到欢愉的,却是那一丝丝从中传递的刺痛。
“谭玉染……嗯,啊………啊……你不要……该死的……你不要狠命往那里……嗯……别戳那里。。。。嗯……”
“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这里!!!这样戳?还是这样!!”
“啊呜~~嗯……”尚存的一丝理智让程七彦压制住了那脱口而出的高声叫喊,只从喉咙里溢出难耐的低吟,持续不断的颠簸已经快让他晕眩,谭玉染的乌黑柔韧的发丝在他手中缠绕,然后一根根被拉扯断掉……
头顶上的莲蓬头还在不知疲倦的喷洒着热水,好像要把这一室的销~魂沸煮成熔岩,将人焚成灰烬才肯善罢甘休。
汩汩水流舔舐过滚烫的肌~肤,添加更加灼人的热度,从消瘦的肩膀,紧窄的腰身,流到连接处,在一进一出时被代入那叫人欲~罢不能的身体里面。
灵魂中的毒花仿佛被浇灌得到了重生,妖异的绽放在最深处,让心爱之人散发出致命的诱~人体香。
程华坐在沙发上观看时事新闻,忽然注意到一直坐在自己旁边的妻子不见了,觉得屋里有什么不对劲,放下遥控器朝里面走去。
他的脚步停在了大开的浴室门口,突然,里面响起了妻子施芸颤抖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