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行程累吗?”
“还好,班机延误了,你久等了吧?”
“哪儿的话……”
程七彦拖着行李箱慢慢的走上前来,听见那兄弟两的对话,在心中吐了一下舌头,从头至尾,谭玉染连墨镜都不曾取下来过,也没有叫过谭凉景一声哥哥。
“这位是……玉染不介绍一下么?”谭凉景的眼神一下就变得有些暧昧,就像毒蛇的信子,透着微妙的致命感。
谭玉染牵起程七彦的手,开始了程序化的介绍,“这是七彦,我的爱人。”转而又向程七彦介绍谭凉景……“这是我的……兄长,谭凉景。”
“程先生,幸会幸会!”谭凉景笑着伸出手,尽地主之谊,而那笑容跟对谭玉染时竟一般无二。
“谭先生,久仰久仰!”那套令人作呕的寒暄方式现在程七彦已经能得当的运用了,他不知自己何时变的这样虚伪了,看见谭凉景的脸,和谭玉染一样是那种没有血色的苍白,他真怀疑谭家是不是有什么遗传性的家族病史。
“哟,这小家伙是谁啊!”谭凉景摸了摸小汀的脑袋,明知故问了一下。
“淫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程,名乐汀,才不是什么小家伙!还有,不要随便摸别人的脑袋,把神灵都给我摸走了,这是强盗行为!”小汀连珠炮似地一串,天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
小汀大步大步的走出了机场,一个保镖为她打开车门,她倒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坐上了那派来接送的专车,一副小公主的派头。
“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