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这周宿舍里又多了几个人,大风和朝辉都没回家,晚上大风哥请全体宿舍舍友吃饭,朝辉哥照例埋头苦学,绝不参加。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一周的馒头下来,我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不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油脂就像被榨干了似的,一种强烈的油尽灯枯感觉,双手就像将要冬眠的蛇一样开始不断的蜕皮,要不是每天晚上琪哥泡面汤那点油水,我早就顶不住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五个喝了大概十瓶啤酒,借着酒劲儿大风哥吞吞吐吐说了好半天,大概意思是明天他女朋友过来,让我们好好迎接。
臧琪眼睛一亮,兴奋的说这事儿包在他身上。
第二早晨,我们被臧琪哥如唢呐般尖锐的臭屁声音叫醒,开始疯狂的打扫卫生整理内务,这一路折腾下来朝辉也无心学习,拿着书本仓皇逃到的教室,临走时,臧琪哥故做愤怒的吼道,“今天你要回来,我打断你的腿。”
随后由臧琪牵头,大风带队,一行五人来到客运站迎接嫂子的到来,这种活动照例我和铎哥不应该参加,可是吃人家嘴短,人在江湖飘,不得不随波逐流。
嫂子下车了,臧琪带头喊,“嫂子好”。
我们也跟着随声附和,“嫂子好”。
整个场面又隆重又热烈,弄得大风脸上神采奕奕、倍有面子。
大风毫不顾忌牵着嫂子的小手,走在空荡荡的校园里,不断介绍着校园里的每个景点、每个教室,我们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不断鼓舞叫好。
到了宿舍门口,臧琪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帽子和眼睛,把嫂子从头到尾的伪装起来,经过一番打扮,无论从近看还是远看,都不像是个姑娘。闵明更是一马当先,趴在张大爷戒备森严的窗户面前,跟老张头小声嘀咕着什么,老张头故作镇定的看一眼门外的我们,之后春风满面的跟着闵哥屁股后,屁颠屁颠的走向那个神秘的食品仓库。
我们簇拥着嫂子如疾风一般的钻进了宿舍。
不久闵明回来,开玩笑似地让大风赔他一瓶白酒,还说老张头真土老帽,家里给带了那么多送礼的好酒,他就挑个最便宜的。
玩笑过后,我们几个人知趣的带着篮球,一窝蜂似的奔向篮球场,临走之前,臧琪拍拍肩膀对大风说,“哥们好好享受,别累坏了。”
我们五个人在篮球场上,游荡了两个多小时,一开始还算尽兴,后来索性就坐在水泥场地上,一群人围着篮球瞎侃,为了不打扰风哥好事,臧琪还特意去教室里玩命苦读的辉哥,也逮了过来,辉哥虽有抱怨,但是迫于淫威也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