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杀器装在行李里,开始寻觅着校门口电线杆子上每一个招租启示,当然价格越便宜越好,我突然想起班上阿达宿舍正在出租,我在校门口小卖部电话亭,给他打个传呼,阿达哥是班里最早装备呼机的潮人。
呼了一会,阿达来了,我们都是一个班的,相互之间比较熟,看见铎哥第一句话就问“你小子咋整的,怎么让人打成这样。”
“别提了,让张老大欺负了。”我说。
“哎,这事儿真没办法,也逼着我们交保护费呢”阿达说。
“走吧,搬到我们那去吧,咱们团结起来。”
“我就算了,我还是回去吧。”铎哥说。
“你小子还受够啊?”达哥问道。
“大不了,跟他们拼了,不就是烂命一条。”铎哥忿忿地说。
我把刀和匕首递给铎哥,说道“哥们好好保重。”
“靠,别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咱们还在班上见呢。”随后他把匕首用鞋带绑在裤腿上,日本战刀放在袖子里,大步流星的向校内走去。
我拎着行李跟走在达哥后面,回头看着铎哥黑暗背影从昏暗的路灯消逝在更加黑暗的校园深入,两个人的从此走向迥异的人生岔路口,命运从此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达哥领着走到一座高大瓦房前面,“砰、砰、砰”敲着门,我一只手抱着行李,另一只握着行李里的战刀。
门开了,一个如阳光般的笑脸迎来,达哥让我叫“婶”。
“婶”!
“欢迎、欢迎,还有床铺。”
“多少钱一个月。”
“50块钱。”
我随机掏出50块钱递了过去,婶拿到钱,还给我写个收据,带着穿过三间大瓦房,来到一个院子。
院子人声鼎沸,几个哥们呼声震天、热火朝天的练武。
我问达哥。“这是咋回事,这要干谁吗?”
“张老大说要来收保护费,我们几个在这练武自卫。”
我慨叹一下,张老大如章鱼一般哪里都有它的触手,哪里都有它的魔爪,估计我这次真的是要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