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奎爷脱了棉鞋和内裤,继续心静如水的赤身**的学习。
渐渐地,我也从过度惊吓中回过神,借着奎爷煮面的机会,对他说了声“谢谢啊。”
“小事一桩,他不会找你麻烦了”
“嗯”
“他和英语老师的事,也别到处说免得他狗急跳墙。”
“好的。”
第二天早晨,我内心还在忐忑犹豫,到底去不去上课,奎爷很早就走了,我考虑再三,还是在腿脚处绑了一把匕首,把昨天捡回来的日本战刀藏在羽绒服袖子里,带着几本书放在怀里,就同如木偶一样绷着胳膊来到学校。
一走进教室,他们就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张口就问“你咋认识奎爷的。”
“我租房子,我俩一个屋啊!”
“操,你小子命真他妈好”
“奎爷很牛逼吗?”
“操,不是一般牛逼!”
“你认识刘青山吗?”
“不认识。”我摇着说。
土生土长的本市人,我市黑帮发展史的百科全书老非娓娓道来,“奎爷家是村里的武术世家,他父亲收了几个弟子,现在都是我市名气最大的流氓头子,在我市最著名的少林武校就是奎爷师兄弟开的。”
“那是世外高人”我说。
“绝逼是,那哥们在我校一个人用铁钎打趴下二十来个。”臧琪补充道。
“那有他罩着,我安全了?”
“你小子命好嘛,保护费不用交了。”
“草”。我幸灾乐祸的说。
“铎比呢?”我接着问道。
“在宿舍养伤呢。”闵明告诉我。
“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