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来到学校,臧琪正不要脸的在班里到处展示着他的红包,笑嘻嘻四处跟人说道。“我破处了,我破处了,就在学校门口”。
“操,咋回事啊!”我问铎哥道。
“前天去洗头房了,他是处男儿,老板给他免费,给包八百块钱红包,卖身挣到钱了,这不是在那臭逼嘚瑟吗!”
“操,这也不要个逼脸了。”
“他啥时候要过脸啊?”铎哥反问我道。
“那天都谁去了。”
“除了你我都去了呗,丹彤掏的钱!”
“操,真牛逼。”
“把你破红包放的离我远点,我嫌它脏。”班里一个女生歇斯里地喊道。
“哎呦,你在嫉妒我,我跟你们女人一样,可以靠身体挣钱了。”臧琪用兰花指捏一棵野草挂在耳朵上,笑盈盈对班里的女生说道。
“姐们,你看我美吗?”他又做一个笑脸,坐在女生跟前。
那个女生实在受不了,捂着嘴跑出教室,奔向卫生间。
闵明受不了,喊了一声,“琪比,能不能换个人恶心?瞧把人家折腾成啥样了!”
“哎呦,我恶心她你心疼了,你俩啥关系?是不是有奸情,你有了新欢就不要奴家了,奴家回去跟你没完。”琪哥像泼妇骂街一般,假装大声哭闹道。
“操,你就是个贱种,就该找一千头公猪强奸你!”闵明恨恨的说道。
大风凑到我和铎哥跟前,轻声说道“会社出院了,说是要找人灭了你。”
“随便,爱找谁找谁,放马让他过来!”
“还是小心点好,最近多防备点,随身带着家伙事,我听说他最近从哈尔滨叫一帮鸭子过来,用不用我找几个弟兄。”大风低声对铎哥说道。
“还是小心点吧。”我对铎哥说道。
“不用,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