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傲身子一怔,随后笑笑。“在我看来,知己难寻,不必因为地域国家就区分对待。怎么,父亲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宫南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儿子。他早些年前一直都在边疆驻守,将宫傲留在京里。而后来又是被封为少年将军的宫傲上了前线,而换成是他留在京中挂职待命。
这么些年,他宫家的两个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可宫南恪却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了解他们。
轻叹一声,宫南恪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肩颈。“罢了,你只需记住,现在时局不好,不要被人揪到了错处。”
禾秀刚送走了大夫,转身就去小厨房找了卿安,将手中的药方递给了他。
“卿安你瞧瞧,这上头的药是不是好的?”
卿安接过那药方瞧了瞧,点头笑道:“这事儿连将军都惊动了,自然全是好药,不会以次充好的。”
禾秀应了一声,又再抬头问:“那这些药跟之前的那些药会不会相克啊,对你们少爷的身体有没有害处?”
卿安正眼瞧着禾秀,面前的女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可是面貌清秀,越看就越觉得好看。
心里一个咯噔,忙着又把脑袋给转到了别处去,心里像踹了只兔子,跳的厉害。
“这个药就只是做给他们看的,少爷不会真的喝下去。夫,夫人你就放心吧。”
禾秀看着这般不自然的卿安,这才想起之前两个人之间的不舒服,瞬间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卿安低头鼓捣着那些药,禾秀也不能再留下。刚踏出小厨房的门,又折回来走到他的面前,轻笑着说:“卿安,以后我会麻烦你们家少爷很久,你总不能一见我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