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睡梦中的张五被一阵砸门声惊醒,打开门以后,张信一脸严肃的站在他的面前:“你龟儿子睡的昏死过去了撒?敲的山响都么的开门,是不是昨晚耍流氓耍得要了命哟!”说完还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那个阴险的鹰钩鼻子显得非常突兀。
“我正做梦耍流氓呢,全让你给搅合了,我还真是佩服你的工作态度,你就不睡觉嘛?”
“值班一晚上,刚刚下班撒,找你个龟儿子了解情况,好调查啊,来吧,不用换地方,就在这儿,说说吧,姓名,别名曾用名,性别,籍贯哪个族?单位,工作,住在哪?”张信连珠炮似的发问。
“张科长,我都怀疑您是不是之前曲艺团工作的,问的这么像快板节奏呢?”
“少耍嘴皮子,你个龟儿子想要早点离开,就如实交代,我对你的身份感到很可疑,虽然昨晚的事你糊弄过去了,但是我怀疑你和走私汽车一定有关系。格老子不要让我恼火,看你态度,不要得不老实撒。”
张五分析,这个张信一定是不甘心这条大鱼跑掉,如果承认自己是部队的,就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所以坚决不能承认,可是该如何交代呢?有办法了。
“啊,我叫张五,张是弓长张,五是大写的数字五,没有别名,曾用名,性别呢,您就看着办吧,正宗的大汉子民,没有工作,就替人开车,你说我的职业是司机也行,家在冰城奋斗路13号,从小孤儿,目前和朋友住在一起,我朋友叫八爷。”
“八爷?大名叫什么?”
“他姓杜,叫子腾。”
“杜子腾?”
“没错,文雅而响亮吧?”
张信难得的又被逗笑了:“个龟儿子取名的人一定跟他有仇”。
“呵呵,他这个人确实苦大仇深的……”
“不要转移话题,张信收起笑容,好,我马上和冰城公安部门取得联系,晚上就会得到情况,你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让我抓住一点把柄。现在你没事了,给你钱包,你可以自行的买点吃的,至于你的身份证和电话,要等到你全部清楚以后,再还给你,你现在可以在小范围内活动了,但是不要出城,更不要乱跑,你也不打算被通缉,对不对撒?”
“要得,要得,我不跑,咱们已经有了深厚的阶级感情,而且咱们还是同宗,为了这,我都不能跑,最起码得和您喝一顿酒再跑。”
张信歪了歪嘴,算是对他的保证和调侃做了回应,然后把钱包交给张五,离开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