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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休息了一段时间,感觉生活又变的挺无趣的。他打听到好多副食店里面的老虎机渐渐不见了,游戏室的老板、店员也提高了警惕,有些游戏室的老虎机直接把投币器换成加强版的,代币用不了了。他这为民除害的举动还是有点作用。在瑞市是搞不了了,叶秋想向外继续发展。他班上有个同学在昌县有亲戚,通过那个同学他了解到昌县和瑞市这边情况也差不多,遍地游戏室,老虎机。进好两千元的货,周末放假他打算去昌县转转。
周末放假叶秋告诉母亲,他要和同学去外地爬山,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一个人背着小包就出门了,身上带着违禁品没去车站坐车了,选择了路边近一点的站点坐上去昌县的车。上车后心情却变得很复杂,想了很多,小小年纪有勇气一个人出去干“大事”心里有种自豪感、成就感。又有一种茫然,叶秋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仅仅刚开始的报复吗?还是因为钱越赚越多,渐渐迷失了心智,渐渐变得贪婪了?耽搁了学业值得吗?万一被发现抓了怎么办?被抓了少不了招来毒打。这么年轻叶秋可不想缺胳膊少腿,身体打坏了划不来。
虽然叶秋知道未成年在某方面或许有优待,可那些黑心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主,一路心情是五味杂成。最后又想,诶,想这么多干嘛,既然都出发了,就没有回头道理,顾忌太多行动时候反而容易出事,前面等待叶秋的是什么只有往前走才知道。想通以后,放下心,开始关注车窗外的风景。
途经阳镇时候有人上车,只见一位妇人带一小孩上车,妇人穿着有些褪色的大红外套,脚下踩着一双老解放鞋,给了卖票员5元钱,说是到坊镇什么村,这地方在瑞市和昌县边界,挺偏远的地方。“这孩子是你的?”卖票员问。
“恩”妇人答道。
“不够啊,两个人,小孩算学生票加起来也要八块”
妇人说:“我这孩子才五岁多一点这么小,怎么还要票,来的时候都没收费”
售票员无情地讲:“身高高于1米2就要”
妇人急忙解释道:“我孩子长的高一点,可真的还小,就算了吧,要不然我抱着他坐,总可以吧”
“不行,上车就收,坐不坐,不坐你坐其它的车,下一站你下车,钱拿回去”妇人没办法只好弯下腰从鞋袜里再次掏出钱,叶秋看里面有五毛,两毛,还有一毛的,最大面值也就十块的。叶秋看着不由的一阵心酸,刚开始对妇人的磨磨唧唧有点烦,后面感觉人家看起来也挺不容易,那几块钱对叶秋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转而对妇人又有点同情。刚上车不久叶秋明明看见一个和司机挺熟的人上车根本没买票。按他刚说的,如果上车时叶秋说明是学生也一样可以打折,那几块钱懒得计较了。不过看见刚才那一幕心里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多出来看看确实会有所感悟,或许慢慢就明白了。
到了昌县以后问题来了,人生地不熟,叶秋去哪寻找他的目标,人生地不熟。街边走了几分钟后有了,找一般游戏室麻烦,大型的游乐城这个总简单,一般就在商业最繁华的地段,而且这个一打听一般都知道。逮了路上一个小年轻,一问就知道了。快马加鞭来到娱乐城,娱乐城里面的老虎机一般都是用特制的游戏币,老虎机呢一般也是八台连线的,不能投币直接用钥匙上分,退分的。当时在这一片最著名的是棋王,转盘动物王国,怒海争锋。所以娱乐城叶秋不可能有下手的地方,也没打算要在这下手。
那叶秋来这是干嘛呢?闲逛?他可没那个闲心。他来这是找领路人的。会去游乐城玩的人,一般也知道哪里有游戏室,其次娱乐城也有不少中小学生打街机。叶秋要找的就是他们,中小学生一来好控制,找个大点把叶秋自己给黑了也说不定。其次无利可图谁帮你跑腿,利用中小学生成本低一点。叶秋到了娱乐城买了五元的游戏币,扫描一下全场找到个落单的再打拳皇。
叶秋过去投了个币,两个人pk,诶,结果叶秋被ko了。按说叶秋一个老前辈经验怎么会输给一晚辈,不是叶秋故意输的,叶秋是真玩不过,在游戏室叶秋打老虎机比打街机还多,输是应该的。输完叶秋骂娘到,“真没劲,打个小孩打不过,不玩了,诺,还剩几个币,给你玩吧”看着那小鬼一脸的惊讶与兴奋,心里暗想有戏。接着说“我过这边玩的,发现没什么好玩的,这边有可以压老虎机的游戏室吗?这里打那上分的,人太多。”
小鬼毕竟小,涉世不深,没想那么多说“有啊”刚开始小鬼说的是方言,叶秋听着有点困难,小鬼也机灵,醒悟过来叶秋刚说的是普通话,后面也改过来了。叶秋瞬间意识到麻烦了,叶秋一外地的跑游戏室打老虎机,口音不一样,人家看着也面生难免怀疑,所以这一定得找个当地得帮忙了。叶秋接着说“麻烦你带下我去吧,我不认识,待会要是赚了,一定给你好处”小鬼有点犹豫的停下手里的游戏,给了一个玩伴玩。然后脸上突然露出高兴的笑容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