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存折,叶父大发雷霆要和母亲闹离婚,动静越闹越大,叶秋年级轻轻也没什么办法,根本又说不上话。哥姐也都在外面上班。倒是日常生活所见所闻帮了叶秋的忙,叶秋想到去找几个伯父。在伯父伯母众人的劝说之下,父亲的蛮横无理才稍微收敛了一点,母亲最后也没把家里财政交还给父亲。
可没想到之后叶父在拿不到存折,弄不到钱花的情况下,居然把叶秋外公当年留给他母亲当嫁妆的古董铜钱给卖了,还有家里的保留了多年的银元,钱币等等只要能换点钱的很多都拿去卖了。为此难免又引起争吵,几乎是三天两头就吵架。叶父除了和叶母吵,有时竟然把叶秋也搭上了,没有几天是太平的。叶秋本想静下心看看书,把落下的知识恶补回来,可实在落下太多,一时根本不见起效。现在家又不像家搞的叶秋心烦意乱,无法静心。
本就心中充满了苦闷,不知道找谁说去。情感上历寒对叶秋一直还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对叶秋来说无疑更加的痛苦,简直就是煎熬。如此这般让叶秋终于鼓起了勇气,决定一定要找历寒把事情问个清楚,说个明白。那是一个寒冷的深秋夜晚,晚修结束,叶秋抄近路从伸手不见五指的巷道穿过,率先到了历寒回家必经过的巷子。他就穿着一件线衫,坐在车架上,冻得瑟瑟发抖,点燃只烟,深深地吸上了。当叶秋抽完第四只烟的时候,历寒才从灯火通明的大道拐进家门口的那条巷子。他把烟马上丢了,起身朝她走过去,可历寒却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叶秋只好用身体挡住她的去路,历寒只好刹车停下。叶秋像恳求似的“我有话跟你说。”
历寒无情地说:“有什么说,这么晚了我要回去。”说完就推着自行车想从叶秋身边的缝隙挤过去。
叶秋拉住车头,歇斯底里喊道:“你怎么说变就变了,我又没做什么,你怎么就忽然对我不理不睬,我承认我爱上……”
历寒打断叶秋,怒道:“再不让开我就喊人了。”
叶秋无以应对,喊人他既非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类,结果最多就是不必要的尴尬,他不怕这些。可强人所难本非男儿本色。叶秋无奈的让出路,深情地留下句,“好自珍重!”他眼睁睁的看着历寒冷漠的进了家。
晚修课间,好像所有的事都发生在黑夜,真应了那句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不过叶秋可没干那种勾当。芋头像往常一样来找叶秋闲聊,他们两经常“礼尚往来”。闲聊逛到到附近停车棚,恰好碰到了芋头班上一个叫刘雨的,芋头忽然像想起某件事的样子,把叶秋按在自行车后座上,“我告诉你件事,你答应我待会别冲动。”
“什么啊,你在这看着我,能冲动到哪去。再说现在似乎没什么事能让我这颗沉睡的心,有所起伏。你说咯。”叶秋不以为然的说。
“好,记得你刚说的话啊!你知不知道你家萧珊谈恋爱了。”
所谓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叶秋已绝望的心再一次受到了重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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