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儿啊,那东西不值钱,无非就是年代久远一点儿。”我看黄小串那高兴样子,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啊!这东西不值钱啊,我还以为挖到宝贝了呢。”说着黄小串就要把这玉筒往地上摔。
“串儿,你摔吧,这东西有个是战国时期的。一般的古墓很难分辨是秦朝与战国、汉朝的区别,由于秦朝的历史很短,不容易辨别,但我看刚才的玉管风化的边缘,未风化前应该是和新疆的和田玉一个质地,属于细腻的柔玉。”我看他那冲动劲,一翻白眼。
黄小串一听是战国的和和田玉一个质地,顿时来了兴趣,不管啥东西,战国的放到现在也值不少钱。黄小串在地上也翻了起来。
我俩将里面能翻的都翻了一遍,又找出来几片乳白色的玉环残片,都是破损的。黄小串像宝贝一样的,拿出一个袋子,小心翼翼的装起来,放入后面的兜子。
我俩看这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发掘的东西,把目光转到了中间的棺椁上面。
走近一看,就像放着一个古树的枝干,表面的树皮还在。表面绘有褐色的彩绘,线条错乱,隐隐看出上面绘制的是花草树木之类的。这些彩绘历经2000年还依然可辨,我心中不由得对古人的伟大升起一股敬意。
棺椁是南北放置,南边是大头,北边是小头,看来墓主人头部在南边。
我来到棺椁的南边,只见切口处平滑,上面有橘红、褐、绿等色彩彩绘,我看那彩绘,觉得像是什么,但又看不出来,就拉黄小串过来一起看。
“这不是地图吗?你看那线条不就是山的轮廓吗,这边三条曲线不就是水吗!”黄小串指着彩绘说。
黄小串这么一说,我再一看,还真是的,就是一副地图。
我连忙招呼黄小串过来把我头上的灯取下来给他,让他照着,这样看的清楚,我掏出手机开始录像,把这图像都录了下来,又把棺椁身上的彩绘也录了一遍,棺椁的北面也是光滑的切口,上面绘制的是太阳月亮星辰,这个也很好辨认,我也顺便录了下来,又拍了一些照片。
做好这一切,我带上灯光,黄小串在那边兜子里面翻出来一个撬棍,对这棺椁就要动手。
“串啊,你这样就动手啊,我看小说上写的不是先在墙角点上一支蜡烛,如果蜡烛熄灭,就要停手,把拿的东西放进去。重新盖上棺盖。”我准备吓黄小串一下。
“你净扯淡!小说上也信啊。要点你自己点去。”说着掏出一根蜡烛丢给我。
没想到黄小串还真准备的蜡烛,我来到墙角,不知道是由于空气潮湿,还是这个蜡烛质量实在太差,点了几下没有点着。
我掏出一根烟,点着吸了两口,倒竖在地上,暂且当蜡烛用吧。
一声吱呀的木头声响,黄小串已经把棺椁撬出了一个缝隙。黄小串这人力气也是奇大。我依然记得小时候,他硬是扛着我跑了一百米,仅仅是喘了几下。
还没等我动手,黄小串已经围着棺椁转了一圈,打开了!
我这时内心很激动啊,很想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会不会跳出来一个僵尸粽子之类的,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黄小串已经把棺盖掀了起来,扔在地上。打开棺盖,立马有一股刺鼻的气味,戴着口罩也被呛得干咳了几声,黄小串离的比较近,不停的干咳。
“我说帅儿啊,以你的考古学知识来看下,这味道不会有毒吧。呛得我喉咙都撕裂般的疼啊。”黄小串在沙哑的声音说道,黄小串声音本来就有点公鸭嗓,这下说话跟一个破抽风机一样。
“没毒,考古学又不是空气测量仪!这气体估计是古时的防腐剂,棺盖密封着二千多年,有点刺鼻也正常。有毒的话咱俩现在还能站着啊,再说了也没听说在棺材里面放置毒药的。”我看着黄小串说,其实说这话心里也是没谱,鬼知道古人会不会出来一个煞星,不走寻常路。
连忙上前去,入目的是树木被掏空了枝干,里面毛线毡毯像是捆粽子一样的包扎着一个人,依稀能够看到人的外形。
黄小串用撬棍碰了碰毡毯,还很结实,二千年来依旧有韧性,说明这个棺椁的密封性做的非常好,不然以这个潮湿的环境来说,棺椁里面早都腐烂了。
“串儿,小心,里面可能是具干尸,以这种墓葬风格怎么觉得和楼兰女尸很像,关键是西域的人怎么会葬在东北呢?这两个地方相距几千里呢!”我不禁疑惑,古人安葬讲究寻祖,就是葬在家乡,一个西域人没有必要跑的老远葬在这东北。
“楼兰女尸?就是那个脸上带着笑容的女尸!帅儿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吓我,楼兰女尸那是保存环境好,这里破成这样,怎么可能保存完好,等会打开这个毛毯,里面肯定是一具骨架。”黄小串嘶哑着说,我听他语气中明显底气不足。
这种情况我想他也是没有遇见过,我一毛头小子更是没遇见过,虽说学的考古,但从来没有实地的经验,完全是一个旱鸭子不懂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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