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脸上也挂着微笑,显然身为徐家家主的他也希望徐家能出现一位强者,希望徐家强盛,但是此刻大家都处于兴奋状态,没人注意到徐锦眼角那一抹哀伤。
“哼!严平父子,平日里就跟我作对,既然严平重伤你,我也不会让他好过。”徐肖突然想到自己家族的天才差点被严平斩杀,这让他极为愤怒,一股强大的气势涌出,周围的元气如同潮流般奔腾,恐怖的气势压的徐志有窒息的感觉,即便是武师的徐锦也感到了威压,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太强,因为徐肖没有发飙。
“是啊!七长老,这严家不止一次的同我徐家作对,但奈何我的境界不敌,如今您回来了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徐锦同样显示出愤怒之色,言辞多有怂恿徐肖于严家一战。
“哼,由他等猖狂一阵,待志儿伤势痊愈,再算账也不迟。”徐肖淡淡的说道,嘴角挂着邪邪的微笑。
此刻在严府,议事大厅,严平高坐首位,紧锁眉头,看到高空的裂空鹰他知道那个人来了,那个徐家背后的强者,那个在宗派里位高权重的男子,想起了他的实力,严平陷入了矛盾,看到严飞恢复如初他都后悔了重伤徐志。
虽然严平自身是武宗中阶,离徐肖只相差一小级,但是这一小级,实力却相差数倍,徐肖要对付自己几乎轻而易举,他不是为自己担心,他怕徐肖伤害了严飞,严飞自幼丧母,没有得到过母亲的爱,所以严平对他关爱有加,同时也将严飞放在他的内心最深处,他可以为严飞低三下四,他同样也可以为严飞不惜生命。
“老爷,徐肖必然会找上门来,我们该怎么办?”大厅内一老者镇定的说到,并没有因为大敌来临独自逃离,而是体现出了一种同严家共存亡的态度,这让严平看到一阵感动,这老者当年家族不幸遭来大敌,那时候才武师中阶的他不敌,恰好严飞也从宗派内被派往景宁县,严飞救了老者家族,严飞本只是可怜老者体弱,却不料老者为报恩情甘愿再严府当一下人,转眼四五年过去了,老者达到了武师巅峰,严平本认为他最多回报自己几年,却不料老者一跟就是五年,而且在如今生死存亡,明知敌方势强,却依旧愿于严家共进退,这让严平一阵感动。
“想必徐肖这几天定会找上门来,苏老,麻烦你将城内的士兵调来五十,同时我希望苏老您守护着飞儿。”严平看着老者,语气恭敬的说到,严平这是对一个长者的尊重,同样也希望苏老会照顾好自己的孩儿。
“大人,老朽愧不敢当,我一定会誓死护卫少主。”苏老知道,严平想同徐肖大战,恐严飞安危,故做这份准备。
这几天徐家一直没有动静,不过这几天去徐家拜访的财主土豪着实不少,甚至连一向同严平交好的杨家家主也去拜访了徐肖,显然当真正的危机来了,他们才露出他的虚伪的外皮,一个宗派位高权重的长老,在整个天云郡说话都极为有分量,更何况是小小的景宁县,他们这些小家族正需要一靠山,如今机会来了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谁都知道,只要和徐肖有了交情,以后整个天云郡无论是做何生意都会很顺利,也许可以接住这根大腿发展自己的家族。
这几天徐家没有动静,而严府每一个人几乎都是精神紧绷,因为他们知道也许要爆发一场厮杀,他们不敢有半点大意,甚至连严府的家丁也是警惕性极高,徐家越是没有动静,严府则越是慌乱。
“大人,您说这徐肖到底是何用意?按照道理早该来了,以他的身份对付你根本不需要考虑。”几天过去了,苏老显然不解,问道。
“我们不能放松警惕,一定要吩咐下去,越是这样越应该提起精神。”严平说到,双瞳盯着前方,似乎在思索什么,苏老看了一眼严平,思考了下便应声退下了。
严平身为武宗高手自然知道以徐肖的身份不会偷袭,但是也不得不防,因为他不敢赌,他没有徐肖那样强大的势力。
又过去了两日,一切都是那般的井井有条,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徐家一如既往,并没有任何动作,景宁县一些家族看到徐肖回来,以为严家徐家将会大战,不料接连数日也不见徐家动手,这让各家族家主不解,都是猜测各异。
第四天的凌晨,突然一股强大的气势压向严府,一股恐怖的能量轰碎了严府大门,只见一位三位中年男子,和一位少年轻悠踏入,这突然的变动,惊得严府的护卫从四面八方围来,而同时,四人身后严府出口出现了大量士兵,身穿黝黑发亮的铁甲,每一个人最少都是武者八重的实力,这样一支装备精良的队伍即便是武师碰到也有可能面临陨落的可能,当然在强大的武宗面前这点士兵却还不够看。
“严平小二,给我滚出来,交出你的儿子……”那位身穿蓝袍的中年男子,步步向前,始终没有看一眼周围的士兵护卫,他传出声音,蕴含强大的能量,仿佛大道雷音,震得这里的建筑一阵摇晃,那些护卫士兵更是被*退,强大的声波传遍了整个景宁县县城。
这就是武宗的实力,光是一声呵斥就*退了近百士兵。
“终于要来了,严家恐怕要在景宁县彻底除名了吧?”一家族家主说到,话语间显得很是兴奋,显然严家被灭,他的家族将有机会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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