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肖你不要欺人太甚……”严平目光冷冷的盯着徐肖,已然改口直呼其名,显然他怒了。
“哈哈哈哈,我欺人太甚,小辈之间斗争,你儿不敌,你身为长辈竟重伤我徐家天才,又不过分?”徐肖听闻严平之言,大笑,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事,而后更是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严平,同样一种戏虐的眼神。
“严平,你不是很吊吗,不是以为自己可以独霸景宁了吗?你不是以为你严家最强吗?”这时徐志冷笑道,显然自己家族有一位强者却一直被严家压着,他心里很不舒服,如今徐家的守护者就在这,他还怕什么,他希望看到严平那为难那落魄的表情。
“大人,杀了他们……”这时这些士兵护卫再也受不住了,很为严平愤慨,每一个人都紧握长枪,大有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意。
“退下!”严平知道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些士兵可以对抗一位武宗巅峰强者,但是这里并不是一位武宗而是来了两位,而且还有一武师巅峰的高手,这根本不是如今的他能对抗,即便士兵不惧生死,那样得到的结果定然会白送这么多士兵,他不想这些衷心的士兵因为自己的事无辜丧命。
“嗯!不对,外面一定有事。”刚来到房内的严飞再次听到了士兵的声音,近百武者齐呼,声势何其浩大,严飞听不到那就怪了,同样严平那愤怒之声也很强,隐隐严飞还听出了这声音内有矛盾,有愤怒,有不甘……
很快严飞脑海闪过一信息,肯定是父亲出事了,这一刻严飞压不住冲动冲了出去,在前世他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害得父母双亡,他发誓这一世谁也不能伤害自己的亲人。
还以为严飞真的不怀疑的苏老刚守在房前,突然就见严飞一把推开房门极速冲出,冲向大门,这一刻苏老变色,他知道严飞定是听出了端倪,他也不多想极速向严飞追去,要知道严平给自己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严飞,他自然不能让严飞独自前往险地。
“既然你不肯为此付出代价,就让我亲自来吧,放心看在同门我不会伤你性命,希望你不要反抗,不然就不好说了。”徐肖淡淡的说道,边说边走,同时只见他一掌向严平天灵盖拍来。
“谁敢动我父亲,先问我同不同意!”就在徐肖即将拍中严平,突然院落内一侧门冲出一道身影,人未到声先至,这是一个青年,并没有少爷还有的白净肌肤,跟徐志相比显示不出他的外貌俊朗,来人正是严飞。
片刻苏老也从侧门奔出,看到那一掌即将轰到严平,他想也不想一闪来到了严平身前,轰,毫无疑问那一掌拍到了苏老身上,这武宗巅峰的一掌虽然不是最强一掌,但也不是苏老能抗衡的,苏老身体被震飞,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重重的砸到院落内的一边墙上。
“你!”严平看到苏老为了救自己被击飞,就是一阵大怒,瞪了徐肖一眼,而后奔向苏老,他扶起苏老,从袖中取出一药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棕色丹药帮苏老服下,怒气冲冲的走向徐肖。
“严平,你不是说你儿重伤不能动弹吗?既然好了就一起受罚吧!”徐肖并没有机会严平的怒意,他巴不得严平大怒同他相斗,到时就可以以殴打长老灭了严家。
“哼!你有什么资格说让我父子受罚?”严飞大怒,质问道,显然他并不知道徐肖的身份,他只知道这人想害自己的父亲。
“哈哈哈哈,我什么身份,我有什么资格惩罚你俩?”徐肖听到严飞的质问笑道。
“严飞小废物,你要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这人可是长老不是你们严家可以得罪的。”徐志听到严飞的话语也笑道,同时威胁到。
“这位是我徐家的大长老,同样也是天云郡第一宗派的长老,你说他有没有资格?”徐志片刻后再次补答,露出了嘲笑之意。
什么,天云郡第一宗派的长老,据他所知天云郡第一宗派的长老几乎都是武将级别的存在,武将啊,这是齐国巅峰的存在了,就连齐国第一高手齐国国君也才武将,可以想象到武将的强大,当然严飞并不知道徐肖是最弱的一个长老并未达到武将。
“好,就算有资格,可是我们严家有没有犯错,凭什么惩罚我父子?”严飞再次质问,显然不服徐肖的行为。
“小畜生,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竟然敢质问长老,当死!”徐肖身旁的毛姓男子大怒,仿佛很忠心,一步跨出就要冲向严飞。
“退下”徐肖突然说道,那毛姓男子听到徐肖的话,不敢不从,立马退回远处,恭敬的站在他身旁。
“你就是严飞?就是因为你,所以我志儿被你父击伤,险些死去,你说该不该处罚你们?”徐肖问道,眸子深邃,摄人心魂。
“呵呵呵呵,我父子之错,我同杨家的恩怨你徐家来插手我们没有找你们已经不错了,还想处罚我们严家,你不觉得可笑吗?”严飞冷笑,当日是他和杨紫语的争斗,而徐志却突然进入与他对打,这能怪严平出手相救吗?
“这……”徐肖一阵迟疑,他怎么知道严飞竟如此能说会道“哼,少要巧言令色。”徐肖不想和他争辩,直接散发了武宗的威压,想要镇住他。
“哦!难道堂堂大宗长老如此蛮狠无理?这就是大宗的处事之道?”严飞直接将原本针对严家的矛盾升级为徐肖这大宗长老的言行举止不雅有损宗门脸面级别。
“飞儿,退下,这里大人谈事,哪有你说话的资格?长老,我想你也不会徇私枉法吧!何不听听他人之言,如果真是犬儿之过,我父子自当受过,如果不是我父子岂不受不白之冤,我们不如就问问一些见证人。”严平眼见严飞*的徐肖有些愤怒,恐徐肖发飙,急忙劝住,同时也为自己留了一条路,之所以之前他不争辩不是不知道真相而是真辩也无用,但而今不同,门外有如此多的百姓,更有权贵之人,料想徐肖必然不敢在此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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