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何登平来说,除了吃喝玩乐睡女人。
似乎活着没别的事干了。
噢不,还有,就是想办法收拾那个在江州大酒店揍过自己一顿的那神经病。
千盼万盼,总算是让他等来了机会。
当陈八两的飞机停落在江浙地带的时候,他便收到了消息。
本想着找人暴力收拾他的时候却得知那辆飞机还他妈载着武器架的!
我去尼玛的,何登平有些歇菜了,但是再歇菜那口气也得出出才行阿!
得,暴力啥的或许会沾上一身骚,但老子秘密喊人给你飞机泼油漆总奈何不了吧!
恶心恶心一下都是好的!
五十万,何登平从上海赶到南京,就为了出口气,把这五十万当做酬劳找上了斧头帮!
在收到事情已办的信息后,何登平心情大好找上了在南京的姘头。
人烟稀少的山脚下,一辆宝马740在不停地晃动着。
从山腰干到山底再干回车里。
吃了药的何登平无比生猛,什么野战阿车震阿啥都来上一遭。
就在他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时候,车窗突然发出爆响!
玻璃碎片一下迸射进去!
“谁!”
一个激灵,何登平下意识地紧张出声。
那玩意一下子耷拉了下去!
没有回应他,陈一直接打开车门把他揪了出来。
赤身**的,扔在陈八两面前。
“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那名女人立马尖叫了起来。
陈一面无表情地把她揪出,一个掌刀砍在她的脖颈上,顿时便昏迷了过去。
“是你!”何登平捂着裆部,抬头看了陈八两一眼,惊惧地喊道。
这神经病竟然这么快找上门来了?
他怎么知道是自己!
何登平满脑子的疑问,同时身上也开始抖起来。
那个神经病的手段他经历过一次了,那种恐惧感已经是植入心底的了。
“对阿,是我!”陈八两笑着点头,随即道,“我就纳闷了,你咋能想出这种招呢?泼油漆?草泥马的,真心是恶心到我了!”
陈八两说完有些愤怒地踢了他一脚。
最讨厌这种想装逼又没胆子的傻bi了!
不是恨本少爷吗?明刀明枪找人来干阿,要不然雇几个杀手也行!
可你麻痹给本少爷的飞机泼油漆,你这是要闹哪样!
何登平抬起头怨恨地看了陈八两几眼。
反抗?反抗不了!
求饶?摊上这么个神经病,求饶能有用?
当初在江州大酒店的那一幕幕还历历在目!
“gan你大爷的!你要是找几个高级点的杀手来,本少爷兴许还能放你一马的,去尼玛的,找几个瘪三给本少爷飞机泼油漆?你看不起我呢是不?”
何登平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大冬夜的赤身**在空地上,头上竟然还渗出了汗珠来。
这是怕的!
让陈五从那辆宝马740里找出手机来递到他手上。
陈八两道,“给你老子打电话!”
“你想干嘛?”何登平脱口而出。
“打不打?”左右看了几眼,陈八两拿起一根有些尖锐的木棍!
何登平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着。
他想不明白这神经病到底想干什么。
“要么打!要么让我把这棍子塞你菊花里去!”陈八两给了他个二选一的权利。
看着那根让泥土沾满的棍子,何登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去尼玛的,让这玩意捅进去还不如直接杀死自己!
但看向陈八两那犹如恶魔的眼神,何登平知道,这神经病是不会给自己留情的!
“去尼玛的,本少爷的话不好使是吧!”见到他无动于衷,陈八两有些来气地拿着棍子走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