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瘟神简直就是个疯子,神经病!无耻!下`流!仲辰在心底给苍玄扣着一顶又一顶的帽子,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神色,也越发地浓厚。
“对了,刚才我还没有说完喔。”瞅了眼仲辰的动作,苍玄无所谓地勾起唇角,然后趁仲辰不备,凑到他的耳畔压低声音说道:“如果你敢的话,你可以去告我强`奸。”
看着仲辰迅速变红的脸,苍玄夸张地笑了几声,一脸的得意。
从这几次交锋中他看得出来,这个老男人只不过是嘴上厉害了一点,也就敢嚷一嚷,耍耍口头上的威风,但要他真正地作出些什么事情出来,他又不敢了。
那个老男人像是很在意他那次酒后的碰触,之后的反应,也让他看得有些惊讶。
不过是被人上了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有必要这么激动么?对此,他很是不能理解。
在他的认知里,性`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在酒吧里喝晕了,和陌生人发生一`夜`情的大有人在,如果一个个的都和这个老男人一样激动,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一点。
不过,那个时候的仲辰,让他感觉到了趣味——一个男人,居然那么在意他的贞操问题,还真是好玩。
“混账!”
仲辰恼怒地抬起手,想要甩上那张挂着可恶笑容的脸。只是还没等他碰到那张脸,苍玄便发现了他的意图,并松开他那一直被钳制的胳膊,迅速地扣住他的手腕。
“你想干嘛?打我?”看着那青筋暴起的手背,苍玄残忍地掐紧仲辰的腕骨,然后往反方向用力一扭,直到听到那骨头摩擦时发出的响动,苍玄才放开手,用那嫌弃的眼神盯着仲辰,“有点出息好不好?是个男人下次就记得扬拳头,别和个女人一样,想要甩别人耳光。”
手上的痛意让仲辰的唇瓣因为吃痛而不断地抖索着,他那看向苍玄的眼眸中,也浮起了强烈的恨意。怕手被弄得脱了臼,仲辰也不敢胡乱去动,只能将手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喂!干嘛这么盯着我?”仲辰那带着恨意的目光让苍玄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当看到仲辰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时,苍玄抿了抿唇,迟疑着说道:“那个……我并没有用多大的力,痛一会儿就好了,不会脱臼的。大不了,待会儿给点钱给你,你去买点药擦擦好了。”
刚开始他确实是想扭断那个老男人的手,谁叫他一直对他那么地不敬。斗斗嘴可以,但动真格的不行,他讨厌看到仲辰那带着恨意的目光。但是后来想到那个老男人前不久还被他操弄过,看他之前那跑动的姿势,也知道他身后的伤没有好,所以他一时心软,手下留了情。
这叫什么?打了他鞭子之后再给他一颗糖?他当他傻的啊?神经病!
“谁稀罕你的破钱。”仲辰嫌弃地瞥了苍玄一眼,然后转过身往回走去。
他没精力再陪这个神经病玩,再在这里待下去,他整个人都会被弄疯。再说,他的手现在很痛,估计得去诊所里看看,看看要不要擦点药什么的。他以后还得靠着这只手来谋生,不能出什么差池。
“你又想走?”仲辰再一次地被苍玄抓了回来,这次,苍玄没有多和仲辰废话,而是直接将他拎去了他的摊位所在的位置。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样,就想让你看看,这个棚子你满意不?这些材料都是买的最好的,像这个钢管啊,都是……”
听着苍玄那喋喋不休地介绍,仲辰狐疑地瞅了他一眼,然后看向那个搭了个最初的型的棚子。
他搭他的棚子,关他什么事情?叫他看什么看?神经病!
不对,这里还算是他的地方,这个瘟神凭什么侵占他的地方,然后弄些人在这里乱搞?!
想到这里还是他的地盘,仲辰站到苍玄的身前,挺直腰杆问道:“这里是我的地方,你凭什么在这里乱搞?”
苍玄不置可否地嗤笑了一声,“你的地方?你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