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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应了谁的劫谁又成了谁的执念?
我常常会做梦
同一个
噩梦。
母亲温柔地抱着我那样安详
我是那样舒适那样幸福
可是突然世界变成了猩红我被一个人快速地抱着离去。
凄惨的声音传来
一滴滴温暖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
猩红猩红的颜色在眼前飘荡!
每当噩梦醒来,我都会嚎啕大哭。
父母过来哄我入睡。
不过,无论怎样都没有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
这种朦胧的温暖和现实生活中没有感觉的反差直到我慢慢记事了,也就淡化了。
我知道的是,我生于鄂村中。全村的经济来源都是以采药为生。
村子坐落于一个四面环山的地方。环境清幽淡雅、鸟语花香。
族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到四周的峭壁采药。外人可能觉得凶险,不过我们族人世代在这里生活,已是家常便饭。几乎每个人都会荡链钩,因为这是我们族人生活必备的技能。
五六岁时的我,就已经能把攀岩荡链子的能力运用自如,游刃有余。
像我们这种采药的村子,都是很贫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