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蓝色制服的人冒出来,侍三组警卫组的制服颜色。
“你们——”
“白局长,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卫组的人表情严厉:“奉总座之命,我们处长要找您谈谈。”
属下惊慌的看着他被挟持而去。
“阮处长,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被领进屋后,白纵十分镇定。
阮前江道:“周处长死了。”
“死了?”他装出惊讶的神情,“周处?”
“我们怀疑这与你有关。”
白纵笑了:“阮处,虽然你位高权重,但也不能血口喷人。”
阮前江双手交叉,坐在那儿,十分冷静,面无表情:“有人作证你昨夜从周处长家里出来,从碰坏的时间看,我们认为可能是你杀害了他。”
“我?”
“是的,你想让他看上去是自杀,但手枪上没有指纹。”
“简直荒谬!”白纵作义愤填膺状:“那个作证的人是谁?让他出来和我对质。”
“这个人绝对靠得住,你就毋需知道了。”
白纵心一惊,揣度的看向阮前江,自己何时——也不受信任了吗?
那房里的一切——
不,他还有机会。
“我与周处无冤无仇,请问阮处,我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你要陷害某人。”
“谁?”
“在你之前走的师鹤徵。”
白纵冷笑:“那为什么不可能是师鹤徵杀的?”
“那说不通。”
“为什么,他什么时候遇害?”
“昨夜十点。”
“不,明明是——”
他明明把时针拨到的是九点半——
阮前江仅仅盯着他:“明明是什么?你知道命案何时发生?”
“你这是陷害!我昨晚根本没去过周处家,你这是包庇姓师的!”
“昨夜十点的时候,师秘书已经在飞机上,莫非他会分身?”
“飞机?”白纵皱眉。
“是的,他先是去周处家拿一份紧急讲词,因为总座最后一刻拍板派他去湖北,时间紧急,派了公车去接他,那公车却是第一次去周处家,走错停到了后门,车夫清楚的记得时间,那是九点半。”
“那你怎么就确认周处不是九点半而是十点遇害?”
白纵开始有点慌了。
“我说了,周处的手表。”
白纵忍无可忍:“那明明是九点半!”
阮前江眉一挑,看着他。
白纵明白了。
这是个圈套。
他故意说十点,他故意诓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见总座!”
蓝衣警卫走上来,按住他:“走吧!”
他们推他出门。白纵忽然挣扎起来:“不是我,不是我!那是自杀,真正的自杀!我听见枪声,跑进去,桌上有一份遗书!”
“书桌上没有遗书。”阮前江说。
老天!
“如果你可以拿出遗书的话——那倒是有力的证据。”阮前江看着他古怪到疯狂的表情,表示爱莫能助,“遗书在哪儿?”
老天啊!!!
原来不是帮我,是要亡我!!!
他亲手毁了那份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