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规律，”陆晨说道，在灯光不充足的光线下擦着他的眼睛。“你脑部面前就像一道几何难题，可以有许多组合方式。但是在生理上或者心理上两者都有一共同点。是永久的，但是也可以是暂时的，除非刺激它，这是没有规律的！”刘叔道。

“刘叔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懂。”陆晨迷惘的说道。

“但我刚做的梦好像的确见到过我认为它发生过。”

“什么梦？”

“梦里，我被一女子推在地板上逃过了一枪，但是我不记得这女子长什么样有什么特点，只是黑乎乎的一个黑影替我抗住了枪倒在血海中.”

“好痛，脑袋好痛，一想刚才的画面脑袋就非常的痛。”

“既然痛，那就别想，我想这是脑袋不让你想它在保护自己......”刘叔笑着回道。

“保护自己？”

“对”。

“在你这康复的三个月内，我一直在观察你的举动。这里有一份诊疗记录剂量丶时间丶反应等等，有时睡着时你会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些字句。你使用的字句，有你清醒时讲的，也有你睡梦中或昏迷中讲的。还有你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你有时惊讶，有时身躯紧张的样子。你似乎矛盾一堆，有一种几乎总是置于控制之下的潜伏的暴力，但又非常活跃。可你又很少发泄那痛苦所激发的恼怒。”

“而你刚才做的梦似乎就在激发它。”

“我从医这么多年，阅人无数，大部分我一眼就能从他们的病情上看出他们的身份是什么，唯独你让人猜摸不透。”

突然陆晨打断了刘叔的话道：“我觉得我的一切答案都在中兴银行。”

“对，也许答案真的在中兴银行，可你还没有准备好，你虽然身体机能恢复好了，但你的脑子和智力却还没有完全恢复好。”

“我会恢复过来的。”

“是的，你会恢复过来的......”

几个星期过去了。陆晨依旧每天在海岸线跑12公里，速度也是愈加的变快。陆晨大呼着气来到刘叔的家里。

“是陆晨啊，今天这么快就回来了啊，陆晨过来，我给你介绍个人。刘叔道。”

陆晨眼前的是一位非常健硕的中年男子，那高大鼓起的肌肉显得非常有力，双手粗糙不已，和脸上干瘪的面容。陆晨一眼就能判变出他是一位水手或者渔夫。

“小伙子，你好。”

“叔叔好。”

“哪里人？”

“这个我....不知道。”

正当中年人准备询问到底时，刘叔走去靠他耳边说了几句，中年人“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小伙子，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出海捕鱼？”中年人打量道。

“陆晨每天闲着也是闲着而且每天吃喝拉撒都在刘叔家多不好意思，当下就同意了。”

“有，当然有兴趣了，到时麻烦您了，请问您贵姓？”

“叫我老李就好。”

“老李，多谢你。”

“客气个什么，都是兄弟。那就明天出发吧，我们哥两至少在船上呆一丶二个晚上，说不定一星期也有可能。”

次日，一艘看大不大看小不小的船上，有三四个身强力壮的渔夫们，这艘看起来很安脏的渔船船长就是昨天哪位自称老李的人了。船长老李旁边站着一名看似瘦弱的男子，此时正向陆晨打着招呼。

“小伙子，长的挺壮嘛。”

“师傅过奖了。”

一位有点肥胖的男子从船舱里拿出个苹果扔向陆晨。

“来，吃个苹果，补充下水分。”

船上的人们都挺好，唯独一个名叫黄娃子的人似乎看陆晨非常不顺眼。

虽然只是看了陆晨一眼，但就这一眼很快就被陆晨扑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