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钟暮鼓,清晨,楼顶的大钟会被撞响,傍晚,那面久经沧桑的大鼓就会被锤响。这栋楼好像是总部最古老的的建筑,有着警醒后人珍惜时间的意义。”
钟白画细微介绍:“同时,钟鼓楼还是苏家总部的议事之地。”
苏牧眉头微挑:“苏晨歌那一脉是否能正式被归纳为杜家嫡系的会议,就是在这儿进行吗?”
“是的。”钟白画点头。
“行。”苏牧深深地看了眼钟鼓楼,暗自记下了这里的位置。
既然苏晨歌不肯道歉,那他便让苏晨歌梦碎钟鼓楼!
正当时,一个面目威严的中年人从钟鼓楼里走了出来。
“十三叔。”
钟白画连忙向中年人欠身行礼。
同时,她对苏牧说道:“这是您父亲的表弟,也是您的叔叔,在家族里排行十三,与当今家主走得很近。”
听到钟白画的最后一句话,苏牧心头微微凛然。
“见过十三叔。”苏牧也微微欠身。
虽然中年人是苏远航的人,站在他的对立面,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否则不仅他自己心里过不去,还会遭人口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谁是你十三叔?”
然而,苏渤洋却是毫不领情。
“你还不是我苏家人,别下套近乎。”
苏渤洋冷冷地说道。
见苏渤洋态度如此冷淡,苏牧也不再用热脸去贴冷屁股,当即直起身子,平视苏渤洋。
“真没规矩,这就是你见到长辈时的作态?”
苏渤洋却是再次呵斥。
“你是我长辈吗?刚才我好像听到有条狗对我说,别和他套近乎呢。”
苏牧冷声讽刺。
既然苏渤洋有意刁难他,那么无论他怎么委曲求全,都不可能让所有满意。
所以,他干脆就顺心而为,不去管苏渤洋如何想,自己怎么舒坦就怎么说、怎么做。
“真是放肆!”
所以勃然大怒,指着苏牧的鼻子:“农村贱女人生的杂种,果然没什么教养,你这种人,就不配进我苏家。”
听到这话,苏牧顿时怒了。
苏渤洋骂他可以,但骂陈芳华就是不行。
“怎么,还想打我?”
苏渤洋见苏牧眼神发直,眼里满是愤怒火焰,却也是一点也不怕。
这里可是苏家的总部,他就不相信苏牧敢动手。
然而,他话音刚落。
咻——一只拳头,在苏渤洋的眼里急速放大。
砰!
苏渤洋被苏牧一拳锤翻在地!
“打的就是你!”
苏牧冷冷地盯着苏渤洋。
“你真是胆大包天了。”
苏渤洋怒不可遏,张口便大喊道:“来人,把这个农村贱女人生的杂种给我撵出苏家。”
听到苏渤洋的呼喊,立马便有一群穿着灰色制服的壮汉走了过来,要把苏牧架起来扔出苏家总部。
“站住。”
钟白画及时喝止:“你们不能动他。”
“钟白画,你算什么东西,我苏家的仆人而已,也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苏渤洋不屑地对钟白画吼道。
“十三叔,牧少爷是啸正老爷子喊来的。”
钟白画微低着头,声音不卑不亢。
听到苏啸正的名字,苏渤洋的眼里闪过一缕惊慌。
不过很快,他便冷哼一声:“就算是啸正老爷子喊来的又怎样?苏牧这个不守规矩的垃圾,就是不配待在我苏家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