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不高兴,奴婢将这人撵走吧,”秋叶道,“只是他非要过来,念着要见夫人,虽说孟浪,但——”
“行了,也不是甚大事。”顾夫人不想再听二人说话,上前去拿坠子。
刚走近五顺,忽脚下一滑,眼看着要摔倒下去。
“啊——”她惊叫着闭眼,却瞬间被抱了个坚实。
那浓浓男子气味包裹着她,顾夫人睁眼一看,原是五顺眼疾手快将她抱住,幸而没摔个狗吃屎。
他胸膛厚实,臂膀如岩石般坚硬,一双长臂贴着她,滚烫不已。
“夫人小心。”他笑着道,如放玻璃瓶子般小心将她放下,那耳坠子被他捏在手里,顾夫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戴了在耳上。
“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五顺手指拂过她耳朵,撩起一片火星子,他行礼告退,未留给顾夫人呵斥的机会。
顾夫人脸色涨红耳朵发烫,见两个婢女也未说什么,转头回了房。
她整日心神不宁,晚间沐浴时摸着自己乳儿,瞧那乳儿虽有些下垂,却依旧饱满,一时心中有些躁动。
顾老爷打着呼噜在旁边睡着时,顾夫人望着窗外月色,想起白日里五顺那宽阔胸膛将她笼罩,想起他替她戴上耳坠子,起了莫名的情绪,腿儿有些轻飘。
又听着顾老爷震雷般的呼噜,那黑压压的空荡似要将她吞了去。
顾夫人觉着自己定是被魇了,那日后她便时常想起五顺,连瞧着个年轻点的家丁,都忽而想五顺那臂膀怕是强健得多。
她这番模样秋叶和春红哪里瞧不出来,两人心里都有些酸,但每每被五顺弄得死去活来,又心甘了去帮他这事儿。
这日,秋叶一边给顾夫人捶着腿,边道:“夫人,我瞧着那五顺老是偷看您,要不奴婢去教训教训他?”
顾夫人闭着眼,听着这话心中咯噔,稳着声音道:“不必了,我亲自去,若是他再无礼便赶出府去。”
三人来到小厨院外,秋叶道:“夫人,不若我和春红守在门口,免得有些粗糙的进来冲撞了。”
顾夫人此时已听得里面浑厚有力的砍柴声,心中小虫骚动,想不得太多,对两人点点头,独自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便见五顺裸着上身在砍柴,那身子比她想的还要健硕,汗水顺着黝黑的肌肤划下道道小河,沉沉斧头在他手里如小儿玩具,两三下便砍了一堆柴出来。
他瞥见顾夫人的身影,停下了手中活计,露出两个酒窝:“夫人可是找我有事?”
顾夫人未责骂他无礼,只觉一双眼睛往哪儿放都能瞧见他那落着汗珠的胸膛。
“我听秋叶说,你、你时常四下乱瞧,今日便是来告诉你,以后莫要如此,否则——”
“否则如何?”五顺笑着往前一步。
顾夫人一时气短,退了一步。
“否则、我便将你赶出顾府!”
她话儿刚说完,五顺虎豹般扑上来一把抱住她,道:“若是如此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