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端上个盒子,苏二爷拿出两个形状奇怪的物实,那物约有拳大,由莲花瓣状的铁片构成,合着时像个梨,扭动下面机关,莲瓣便张开来。
他将一个铁梨沾着淫水缓缓塞入柳如娇穴儿,另一个塞入菊眼,因她两穴皆已被肏得松垮,倒也不难插入。
嫖客些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连楼中妓子也来围观,扈娘站在一边擦着汗,庆幸已在柳如娇身上回了本。
苏二爷先拧动菊眼中铁梨的机关,那铁梨缓缓张开,将她菊眼渐渐撑大,柳如娇起先只是不舒服地哼哼,随着铁梨越开越大,菊眼被撑成了个紧绷的圆洞,她本能收缩肠肉与那铁梨之力对抗,又哪里抗得过。
“呜呜——不要撑了!屁眼子烂了!啊啊——”
待机关拧动吃力,苏二爷才停下,她屁眼已被撑开了个拳大的洞,白浓的精液悬挂着往下滴落。
苏二爷又去拧穴中那铁梨的机关,将她穴儿也撑得硕大。
“哦哦、坏了坏了!呜呜、好撑、穴儿坏了——”
她腿间扩开来两个拳大的洞如才生了娃一般,众人哪里见过这番景象,都看得惊诧不已。
苏二爷满面通红,驴儿高翘,放了个垫子将她屁股垫高。
也不知何时有侍从端了个盆放在地上,他蹲下身去抓盆中之物,众人这才注意那竟是一盆鳝鱼。
鳝鱼湿滑,苏二爷半天才抓了一只,捏着头往柳如娇撑开的穴儿中塞去。那黄鳝扭个不停,见着洞了挣脱开来便往里钻。
“天啊!这黄鳝也肏屄了!”
“老子听说过被狗肏的,这被鱼肏,怕这尿桶是第一人了吧!”
“嘿嘿,醉香楼的姑娘原来把戏如此多——”
“老爷休胡说,我们哪里玩得了这个,也就这贱人能搞了!”
“就是!我们姐妹才不喝尿呢!也就这贱人的烂屄才这般玩。”
苏二爷塞了一条,许是嫌难抓,便命侍从去弄。两个侍从一人抓着往屄穴塞,一人往屁眼塞。
柳如娇双手紧握喘着气,只觉下身一片凉爽空荡,一条条冰冷滑腻的东西钻进自己两洞之中不停扭动,她一阵恶心害怕,却又被那不停搅动的湿滑填得尿意阵阵,小腹又起了酥麻。
两人很快将盆中鳝鱼全塞入了她洞中,众人只见那两洞里黑黄一片,条条滑腻缠成一团冒着白沫。
待众人看清,侍从扭动机关,将铁梨收回拔了出来,拔出瞬间柳如娇两穴收拢了些,而那些鳝鱼却未漏出,在那温润潮湿的洞中横冲直撞地钻。
苏二爷拉下裤子,提着驴儿便插入了她穴儿,她本就被塞得小肚发胀,一下被撑得惊呼。那驴儿抽动,连带着整团鳝鱼都跟着晃荡,柳如娇扭着身子叫着,舒爽之情露在脸上,再也掩饰不得。
“啊啊、好舒服!肏死了、啊啊要死了、好滑——哦哦要进去了!鱼儿要钻子宫了!啊啊——”
嫖客们是看得惊呆了,以往对苏二爷的惧怕和厌恶,此时都变成了崇拜敬仰。
柳如娇没一会儿便被弄得喷了一股热尿,苏二爷被溅了一身,猛抽一阵泄了出来。
他一边拿了帕子擦驴儿,一边笑道:“诸位还等什么,这鳝鱼湿滑又挤得紧,别处可玩不到!”
众人哪里还等得,一哄上去将柳如娇围住,抢着去插那满是鳝鱼的洞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