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过往篇-私会世子破菊痛2
“哦——”
她沿着驴儿那形上下揉弄,赵惊又是血气的年纪,登时帐篷就撑了起来。
秦雪儿吃他嘴吃得气喘吁吁、面色绯红,那眼神流露欲念的模样,又偏是天真的神情。
他也是与家中婢女开过荤的,只觉她这模样让他无端生了揉虐之心。
秦雪儿解开他腰带正要伸入裤中,赵惊一把抓住她,“你个贱人!年纪小小便使这等手段,想进我王府大门!我告诉你,凭你的身份当个妾都是恩赐了!”
秦雪儿看着他,咯咯一笑,“雪儿今日让世子开心,但是以后还要嫁人,所以只用嘴儿,下面屄穴碰不得。”
“你!”赵惊听她这番话,心中怒火一冒三尺高,敢情她还没想嫁他?! 这女子才这般大,说出的话却浪荡不已,到底是玩了多少人了!
他脑门筋脉突突地跳,也不管婢女还在,一把拉开裤子,那乌粉的驴儿跳了出来。
“贱人!给老子好好含!”不等秦雪儿动作,他便将她按了下去。
秦雪儿趴在他两腿间,那驴儿凑在嘴唇上,一股子少年阳刚之气,倒也没甚怪味,她轻轻张口含住,赵惊舒服地低呼一声。
她在圆空那儿已练得一口好伎俩,张开喉咙将驴儿整根含入,舌尖打着转儿挑弄马眼儿沟壑,又伸手拿指甲轻刮卵袋。
“哦哦——舒服!贱人、这么会含!”赵惊低头见自己筋脉凸起的驴儿在少女口间进进出出,沾了晶亮口涎,倒显得自己稚嫩了。
他心中又生了恨,自己看上这女子,回了京城也一直牵肠挂肚,没想到竟是个淫女,这口中技巧不知含了多少脏鸡巴练的!
他忽而想起秦雪儿还亲了他,登时一阵恶心,只觉自己一腔情意付了流水,还是脏污不堪的水!
他一把将秦雪儿头按下去,骂道:“贱货!你这妓女别想进我王府大门!”
秦雪儿被那圆硕的头卡着喉咙,有些干呕,哪里听得他说了啥,她挤压喉咙,又揉捏卵袋,赵惊耐不得,没一会儿便哦哦叫着泄了出来。
那少年浓精灌入她喉咙,她一点不漏地喝下,还吸奶似地吮了吮半软的驴儿,赵惊喘着气儿,驴儿觉着一个吸力,差点吸得他腿软了去。
秦雪儿见驴儿实在已瘫软,才吐出来,舌尖舔了舔嘴唇,歪着头问:“世子可舒服了?”
赵惊见她将精液吃得一滴不留,又听她如此问得, 脸上像被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他额角一痛,挥手一掌打在秦雪儿脸上,将她扇倒在地。
“贱货!果然是见不得门面的,想进我王府,死了这条心吧!”他两三下穿好裤子,推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红韵赶紧上前扶起她,秦雪儿右脸颊红通一片,她捂着脸噙着泪,道:“呜呜、我讨厌他!我要找圆空大师!”
红韵见她脸颊肿了起来,道:“小姐先休息,红韵先去找些东西给你敷敷脸。”
说罢她起身出去了。
秦雪儿捂着脸坐在榻上,心中还甚是委屈,明明圆空舒服了都那般疼爱她。
正在她小声咒骂赵惊时,屋门被缓缓推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雪儿——”
秦雪儿抬头,见来人竟是沈漱文,他眼眶发红,正灼灼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