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败在了这妖女手上。
“哦哦——好舒服、好大、嗯嗯撑死雪儿了——”
秦雪儿早等不得的穴儿如尝了东坡肉的饿汉,将圆贞那柱儿吸来吮去,圆贞夹紧腰臀,挥剑斩乱舌。两人都咿咿哦哦地叫着,登时沙场马啼沙飞、刀光剑影。
幽华本在一边小炉上煎着鱼饼,见两人交叠纠缠也停下了手边活计,提着驴儿过去肏弄秦雪儿菊穴处。
秦雪儿被两人前后夹击,两只巨物隔着薄薄皮肉相战,直教中间那人儿丢了魂去。
待三人战完,幽华提了热水,将秦雪儿放入澡盆,圆贞取了香胰子,细细替她揉捏搓洗。
窦雯儿在外看得面红耳赤,腿心儿也一片潮湿,风一吹她才惊觉身子发冷,忍不得打了个喷嚏。
秦雪儿懒懒靠在浴桶边,听见声音道:“再不进来,我们就白救你了。”
窦雯儿只好抱着身子走了进去,那俩和尚长得一模一样,虽是貌美,但处处显着诡异。
秦雪儿一双藕臂搭在桶边,她方才云雨过,还面带桃花,身上肌肤细腻雪白,似连水珠子都挂不住,窦雯儿身为女子都看得脸红。
幽华递了一件女子外衫过来,道:“你去那边把衣服换了吧。”
她心中冒汗,感情要是她方才冻死了,他们就不管了?
她不敢多说,跑到隔壁屋子换了衣服,出来时幽华又递上一杯热茶。
“你是哪里人?怎会落入水中?”
秦雪儿已从水中出来了,披着一件外衫,玲珑曲线毕现,圆贞在她身后慢慢地替她擦着头发。
窦雯儿却也有些焦急,问:“你们救我的时候,可看见另外一个男子了?他、他穿着墨色的衣裳——”
“没看见,只有你一人,我本以为网了只大鱼要给雪儿做汤,结果是你。”圆贞有些嫌弃地道。
窦雯儿登时泪珠子落了下来,道:“我与周郎本约了一起跳河,谁知被水冲散——呜呜、我、我要去找他!”说着就往外跑,眼看着又要跳下去。
幽华眼疾手快,抓了她领子往地上一扔,便也不再碰她。
“你要跳也换个地儿,我们在这水上生活,你若是跳下去了被鱼啃了皮肉,我们又网了鱼吃,那不是吃了你的肉吗?”圆贞道。
窦雯儿没想到这人非但不安慰自己,还说出这般话了,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哭。
秦雪儿倒是来了兴趣,问:“你和你那周郎为何要跳河?”
“我与周郎两情相悦,便私定终生。本想着寻个机会给两家父母说了这事,谁知城中皇商王老爷的女儿看上了周郎——我们都是小商小户,他父母便逼着他娶那王小姐、呜呜呜——”
“我俩相约跳河明志,谁知我活了下来——周郎、周郎——呜呜呜——”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来,听秦雪儿道:“我们救你的时候确没见着别的人,你那周郎指不定也还没死,被别人救了去,不若先将你送回去,你父母若是寻不着你该多急。”
窦雯儿这会儿也清醒了,她一时冲动跳了河,却未想自己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有多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