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到了黑狗屋子,郑屠将秦雪儿抱进去,那马车是租的,癞皮打死不肯走,便由黑狗去还了。
郑屠自认仗义,黑狗没回来时只对秦雪儿吃了嘴、摸了摸奶子,连癞皮要脱裤子上,都是他拦着。
黑狗回来锁好外院门,急不可耐进了屋子,秦雪儿还未醒,郑屠一把扯了她衣服,露出那白花花的身子。
三人双目通红,一扑而上,将她上上下下占了满。
黑狗亲在秦雪儿嘴上,将她舌头吃进嘴里,又将自个口涎渡给她,见这美人咽下自己口水,忍不得抓着她的手握在自个骚臭的驴儿上。
癞皮将秦雪儿一双小脚舔了个遍,闻着一股臭味,却更是兴致高起,一根长舌顺着舔到腿心,见她花唇银环叠叠,大骂烂货、骚货,张嘴啃了上去。
郑屠油腻大手捏在奶子上,一口含着乳头,他早就想尝尝这母乳滋味了,谁知到了嘴里,除去奶香,却还有一股子汗味儿。
他转而一想,这怀娃娃的女人爱出汗,方才又在麻袋里套了一阵,许才有这儿味儿。
秦雪儿被他吸得舒服,娇娇低吟一声,那声儿如带着钩子,将他心窝子一掏,魂儿都要散了,他想不得种种细节,只觉驴儿胀得兜不住,一把拉了裤子,推开癞皮,便朝着湿漉漉的缝儿插去。
“哦哦哦——”秦雪儿被他大驴撑开填满,叫得声声叠起,三人喘着大气,心想这尤物怕是轮百遍都不腻。
癞皮也掏了鸡巴出来塞进娇唇中,黑狗占不到地儿,只得用手撸。
郑屠腰劲大,下面抽得水花四溅,撞得啪啪响,抽了百来回,便将秦雪儿翻过身子从后面攻入,那纤腰肥臀看去着实刺眼,郑屠失了智,撞得她奶子都要甩飞了。
癞皮冷不丁被她牙齿硌了一下,嗷呜一声泄了出来,他抓着秦雪儿头发,将浓精灌入她喉中,眼看着她咽下。
“贱货!贱货!这么会含、便宜了两个秃驴!以后爷肏死你!肏死你!”
水儿都放得快没了,癞皮还在往里塞,被黑狗一把推开,将硬得发痛的驴儿又塞了进去。
癞皮红了眼,又伸手去扣秦雪儿菊眼,却指尖触及了些软塌之物,拿出来一看竟沾了黄黑软便,一闻恶臭至极,登时大骂:“妈的!长得这副模样,屎比老子的还臭!”
“哈哈!你他妈还闻了自个的屎!”黑狗笑道。
郑屠也笑了,又抽了百来回,见癞皮又起了便让他肏屁眼,癞皮虽嘴里骂,这肏美人屁眼的事哪里会拒绝,他已在秦雪儿菊眼中插了三指,这会儿提着驴儿轻易便插了进去。
三人三洞同时进出,秦雪儿被肏得娇汗淋淋、身子绯红,可怜兮兮地咿唔着。
待三人泄出,癞皮拔出驴儿,见上面沾了黄屎,直接插进了秦雪儿口中,骂道:“贱畜!给爷爷舔干净!吃吃你自个的屎!”
秦雪儿眼角带泪,表情迷糊地吮吸那臭烘烘的驴儿,三人看到此景,登时又来了欲念。
这美人不仅美、身子好,还如此下贱淫荡,就是花上千金去妓院里找花魁,也未必玩得出这番滋味儿。
郑屠卖肉多年,登时想起这秦雪儿便如那上好的五花肉,肥肉皎白、瘦肉粉嫩,三瘦夹两肥,最适宜慢火小炖做东坡肉,捻一筷子巍巍颤颤,咕噜一入口汁水饱满、肉香四溢——啧、人生圆满、百事无忧。
三个饿汉对着这五花肉兽性大发,折腾到了天黑才歇下来,将秦雪儿三洞灌满浓精,拍得浑身都是巴掌印。
郑屠也是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不知睡了多久,忽听得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惊叫,登时惊醒过来,却看着自己婆娘提着砍刀,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觉屁眼一阵黏腻疼痛,一摸,竟沾了一手血。
原郑屠一天没开门,郑屠那婆娘以为他接了大单子送货去了,谁知天都黑了还没回,正急着要出门找人,来了个小孩,说有人看见郑屠合着那混混黑狗进了屋子。
她知道黑狗那臭名,两人早年就混在一块逛窑子,这会儿准没好事,心中一怒,拔了砍刀就往黑狗那处去。
黑狗屋子偏,一路上有人见她风风火火,都跟了上来看热闹,到了黑狗那处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便直接踹了门进去,刚一进去便闻着香粉脂气味儿,正要破口大骂,旁人拿了灯笼照亮,才见屋里躺了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