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图她叫他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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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楚靖正是昏昏欲睡,听闻声音,揉了揉惺忪睡眼:“到哪了?”
“我家。”老人笑语朝她走来。
楚靖起不得身,撇眸去看船外,只见一片碧水清天,哪有什么高楼宅院,且她这几日都在船上,连岸都未上,如何就到了他家?
莫不是这老人住在岛上?
“我带你上去吧。”
正是恍惚,老人已俯身将她抱起,跃身下了船,朝那悬崖峭壁上飞去。
这老头强的出乎楚靖预料了。
悬崖高跷陡立,莫说她这修习了十年内力之人上不去,便是能上去,也得中途停下喘口气。
可这老头儿抱着她连气都没喘便上了峰顶,看这秀木耸山,碧水清峰,老头子定是个隐居的高人。
等等,她怎得觉着这景色……甚是眼熟呢?
不容她琢磨细想,老人已挟她入了一处院中。
“庄主。”
男人深沉之声传来。
楚靖抬眸,见那人一袭玄衣劲装,腰间长剑别束,想来应是个侍卫,可适才她都未曾看清这侍卫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翊儿呢?”老人闻声顿了脚步。
“少庄主在后山。”
“就知道摆弄他那些东西,让他到我这儿来,对了,嘱咐他带上房中那些药。”
“是!”
翊儿……
楚靖一直暗自琢磨得头脑发懵,待老人将她放在榻上,方才问声:“老伯,翊儿是?”
“吾儿,林翊”老人一笑,朗朗应声,倏然眸中一闪,又望向她道:“还未告诉你,老夫姓林名沧海。”
楚靖想死的心都有了,哪还管他说了什么,只拼命挣扎着起身。
“哎,你这是作何?”老人皱了双眉急急问声。
作何?逃命去啊!
她这刚出狼窝,半条命都没了,再入虎口,估摸她这剩下的半条命也要玩儿完。
“莫要再动了,当心伤势,他还没来,用不着行礼,便是他来了,你也不用行礼。”老人说着忙上前制止她。
行礼?
待那人来了,她命都没了,恐是要到阴曹地府行礼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