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晓将椅子从老爷子手里拿过,抱怨道:您说您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拿椅子,这椅子多沉啊,拧到了吧。
原来是拧到腰了啊,她说呢嘛。安文暗笑,十分怒气的憋着笑,因为她那平常十分注意形象的表哥,此刻是头型也乱了,西装纽扣也蹦飞了两个,左脸耳根处红红的,像是被什么打过,更搞笑的是他屁股后面居然有一只脚印,很明显,始作俑者是那位按着老腰的老爷子。
扑哧,咳咳实在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连忙扭过头咳嗽了几声。
换来老爷子一瞪,不满道:我说丫头啊,你要是想笑就笑吧,这憋笑的话,容易憋坏的。
没有,没有,没有笑,就是呛到了。说着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直接遭到文一晓的爆梨攻击。于是笑话两个人的妹子,被那两个人笑话了起来。
老爷子看到这个丫头委委屈屈双手捂着额头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顿时乐了:呦呵,这还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啊。哈哈哈行了,我明白你小子的意思了,不过我还是那个观点,最好还是不要乱跑,毕竟老爷子我身子骨也差了,不能和你们这帮小辈儿们一样。
我是怕这丫头在路上出点什么事,老头子我鞭长莫及啊。我再回去研究研究,半个月后来我这扎针吧,每个五天一次针灸,等扎满十次,你们就爱怎么跑就怎么跑吧。先回去吧,运动了一下都出汗了,哎呦我的腰啊
说着,老爷子就便扭腰便往屋里走。留下的安文心里满是暖意,而文一晓则是面目表情。忽然间,安文只觉得天旋地转,笑出一半的声音便瞬间戛然而止,吓得文一晓连忙抱住她连声呼唤她的名字。
模糊间,只看到了文一晓那惊恐的表情
这不可能,我不相信!安家书房中,安义拿着手上的资料满脸的不可置信,想到什么,从资料里抬起头,目光狠辣的等着自己的哥哥安默谦,厉声道,这是不是你和安文合起火来串通骗我们的!不可能!姐她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这种事是安文才会做的。是,安文,一定是她!我要去找她!
啪。安立国狠狠的一拍桌子,责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可是,我不相信不相信姐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被喝住的安义低着头喃喃。
安默谦走上前,将安义拉了回来按进椅子里,面色难看的说道:我也不相信是她做的,但这些资料是我亲自调查的,里面涉及的人连在一年之内接触过什么人我都调查的一清二楚,怎么可能是安文和别人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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