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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你也不信,在你眼里估计只有男人伤害女人的真理,绝对没有女人背叛男人的道理——女人永远都是被害者,而男人永远都是施害者,尤其是像我这样家里再有点底儿的,一开始就被你定为死囚行列了吧?”廖启帆轻嗤一笑,安然自若地说道。

“我可没有这样说——”薛晓南不攻自破,心中所想被人猜中,却也不愿承认现实,竭力掩盖到。

“可是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脸上就一直写着我不相信你,我鄙视你,你就是混蛋之类的……”廖启帆轻笑,直接戳穿薛晓南的谎言——

“那是你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让别人这么想!”薛晓南顿时来了劲,“看看你都干些什么事?从头到脚没有一个地方让人感觉正经的!在学校里脚踏两条船不说,还把别人的肚子给搞大了……”

“你等等!”廖启帆听完此事件,顿时瞠目结舌,自己给谁肚子搞大了竟浑然不知,“咱说清楚,我把谁肚子搞大了?”

“程瑞茵啊!”薛晓南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拜托姐!好像是你帮我翻供说她没有怀孕的吧?!”想想都可笑,自己是律师却调准枪头打自己当事人,真没有见过这号的!

“怀孕不怀孕,那是一码事!”薛晓南极力辩解道,“你和总归是有既定事实的关系,要不人家也不会赖上你不放!”

“程瑞茵的事我承认我有我的问题,遇人不淑、观人不善是我所欠缺的。可是你也不能因为一件事就把我这个人彻底否定掉吧!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你可好!我这一失足就直接拉出去枪毙,连申诉的机会都不给!”廖启帆也毫不示弱。

“谁枪毙你了?”薛晓南顿时觉得可笑,你的糜烂生活管我何事?

“就是你!就是你!”廖启帆满是不愿意,“我在你心里不知道被你枪毙多少回了!”

“我晕!”薛晓南哭笑不得,这家伙其实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吗,“这你都能看出来?”

“切!”

……

“说真的,你真的被人伤过?”薛晓南不知何时来了好奇心,竟也毫不掩饰地问出了口。

“我说被伤过你信吗?”廖启帆好生没好气地答道。

“这有什么相信不相信的——”薛晓南开始对廖启帆的事情感兴趣,一脸不正经的笑容顿起,“对方什么情况?能伤住你的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嗯!”廖启帆表情凝重起来,“确实不是一般人……”

“不要老是把自己划为弱者,谁说只有男人会伤女人?说海誓山盟的是你们女人,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是你们女人,说生死相依至死不渝还是你们女人,最后呢?放手最快跑的最远恰恰又是你们女人——在感情中没有性别歧视,只有弱肉强食,谁多爱了,谁用心了,谁也就输了,把自我输的彻彻底底……”廖启帆脑子里闪现出曾经和她的一幕幕,那个让他爱得彻底,恨得决绝的女人。

薛晓南一脸惊讶地盯着廖启帆的侧脸,那种凝重愁眉不展的表情,仿佛在申诉某人的薄情寡义,一个她从未谋面的女子。他的话每个字都深深敲击着自己的心灵,这是她第一次和他产生共鸣,竟然是在感情问题上,那个她绝对不愿相信对方有其之的东西。可是他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却如此的真切,如此的哀怨,如果不是置身其中、广受其害是根本不会有如此深刻的体会。没有想到如此失意的自己,竟然和一个自己压根就看不起的纨绔子弟有了共同语言,真真是可笑至极,由此看来大家都是天涯沦落人——同命相连!

“然后呢?”薛晓南苦笑一声,可笑自己的卑微,嗤笑自己的失地难收的境地——

“感情这种事情不要刻意回避,不论谁伤了谁,首先能做的就是先调节好自己。放不下就不放下呗!为何非得把自己逼的那么紧那么累呢?有些人有些事注定是要过去的,对于过去的东西,我们应该学会而非遗忘,毕竟曾经相爱过的,为何非要把对方描绘的丑陋无比,从心里彻底厌弃才甘心?抹杀了曾经的美好还伤了自己……”廖启帆深有体会继续道来,说是在安慰别人,其实更多的是在舔舐自己的伤口而已。

……

晓南,以后你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我陪伴……

晓南,以后以后……

以后?是啊!以后也只能是以后了……

爱了的却是曾经,对于曾经只能而非遗忘……

放手与不放手,不在于手而在于放,十指连心——放手就是把心放下,而不是把心丢掉……

对于曾经的那个人不要苛责他的背叛,毕竟他给过你曾经的美好,曾经的笑依然甜美,曾经的泪依然酸涩,曾经的我们依然还是我们,只是原来的我和你,变成了我、你……

想到这里薛晓南嘴角露出一丝酸涩的笑容,紧扣在手表上的右手瞬时慢慢地松开来。

“谢谢你……”这声音很小很小,小到薛晓南只能用心才能听得见。

“不客气!”廖启帆会意一笑,却也不客气。

“切~”薛晓南顿时哑然失笑起来,“你可真好意思?”

“那是必须的!”廖启帆看到薛晓南已恢复常态,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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