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廖启帆斩钉截铁道,“要不是你身体没有恢复还打着吊瓶,我早给你两耳光子了!”
听完这话,薛晓南自嘲的笑笑,“别说你想抽我,我自己都想抽死我自己!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蠢特傻,特白痴?”
“差不多……”
廖启帆顿时感觉气氛不对,薛晓南明显情绪有点失常,也不敢再使劲刺激她,说话语气上缓和了许多,“不过也分时候的——你看你帮我那三次,我还是觉得你挺帅、挺霸气的~”
“呵呵——”薛晓南心里明白廖启帆是在安慰自己,“难得能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的话,真不容易!”
“切~”廖启帆一脸不屑。
“对了,你是怎么来的?”稍微恢复生气的薛晓南脑子里问题百出,而这个问题则是重中之重。
“开车呗!你也知道这个时候机票不好订来着……”
廖启帆不以为然地回答道——
“什么?”薛晓南一脸惊愕状,不太敢相信耳朵所接收来的信息,“从z市到海口开车车程至少的一天一夜,你能顶住?”
“都给你一样傻?”廖启帆轻嗤一笑,缓缓开口道,“我拉着范哲来的,我俩换着开,谁累了另一个人替换,就这样过来了呗——”
“那范哲呢?”薛晓南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困窘的时候第一个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两个学生。
“他去善后你的买主了,你买主手中那一千块钱光做做检查就所剩无几了,更别说手术药费了!昨晚上那老太太手术已经结束了,成功摘除胆囊,这样你放心了吧?”廖启帆呐呐道。
薛晓南更加吃惊了,以前总以为这些富家少爷都是冷血动物,没有想到在扶贫从善的问题上却也有高尚的情操,只怪自己眼光太短浅,低估眼前的这些孩子。
“医药费多少?”薛晓南关切地问道,“事情是我揽下的,自然所有责任由我来承担,你把医药费给我算好,我会如数奉还的——”
“呵呵~又是还?”廖启帆一听到这个字就十分厌烦,什么都是跟自己分得那么清楚,自己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吗?
“你觉得我在乎你那点钱吗?再者说了,凭什么只有你可以做好人好事,我们就只有旁观的份儿?请您不要抢了我们积善成德机会成不?”
薛晓南一听此话,瞬时语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那我的住院费用我自己出!毕竟是我自己闯的祸……”薛晓南深知自己住院也是需要花钱,自然这笔钱应该由自己来出。
“算工伤了!”廖启帆一脸鄙夷地看着薛晓南,“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躺好养病?再废话我就护士过来给你打一针镇静剂!”
“哦~”廖启帆一脸怒气冲天的表情,薛晓南却也不敢吱声,拉好被子可怜楚楚地看着廖启帆。
这时,薛晓南的手机铃声响起,薛晓南欲要拿手机,却被廖启帆抢了先,“你别管!肯定是范哲打过来的——”
薛晓南一脸狐疑地看着廖启帆,一脸疑问向,从廖启帆来到海口就奇怪,一直都是用范哲的电话打,他自己电话呢?
“哦!那你先去吧……今晚我不过去了……行……你看着办!”廖启帆跟范哲寒暄了一阵,而后挂了电话。
“什么事?”薛晓南关切地问道。
“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先回宾馆去了,问我回去不,我说不回去了,今晚留下来陪你——”廖启帆倒也不避讳,轻描淡写地将刚才电话内容又复述了一遍。
“别!你还是回去吧!”薛晓南一听说廖启帆要陪自己在这里守夜,顿时吓得不轻。他可是身娇肉贵,怎么可能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陪自己守在这里一晚呢?自己可真受用不起!再者男女有别,要是到了晚上自己想夜起也不方便啊!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啊?”廖启帆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指了指点滴说,“晚上还得换吊瓶,我不守在你跟前,谁管你?”
“这不是有护士吗?”薛晓南立马辩解道,“吊瓶没有了,我叫护士过来就好!再者你也来回折腾的不轻,赶紧回去休息吧!为了我的事情没少麻烦你,我已经相当过意不去了……”
“切~现在你知道过意不去了?”廖启帆苦笑道,“早干嘛了?少给惹点麻烦也不会如此!”
“还有,本少爷决定的事情啥时候改变过?今晚我陪护,没得商量!”话毕廖启帆一抽凳子,一屁股做了下去翘着二郎腿注视着床上的薛晓南,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弄得薛晓南无言以对,手足无措。
薛晓南被自己学生这样注视着,瞬时浑身不自起来在,心里一直盘算着得想个辄把他弄走!
“那个……有个事情我得给你提前说一下——”
薛晓南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了起来,顿时一个主意油然心生——
“男人久坐不好,对前列腺不好,你看看你昨天连夜开了一天的车,今天晚上再坐在这里,肯定会出问题的,还是赶紧回去睡吧,补个觉对你身体机能恢复有好处……”
“是吧?”廖启帆心知肚明薛晓南在想什么,怎么可能会轻易被骗退呢?
“你看,我是放心不下你;你吧,又为我操心,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能方便照顾你,又能方便我休息!”廖启帆早有对策对付这个心口不一的小女人,说是为自己着想,实则是想把自己赶紧撵走!
“什么方法?”薛晓南一头雾水,殊不知廖启帆的如意算盘早就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就是……”廖启帆欲言又止,故弄玄虚,一脸狡黠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把抄起薛晓南的被子,瞬时脱掉鞋,一溜烟钻进了薛晓南的被窝里。
“只要我躺在这里不就既保养了自己的身体,也方便照顾你吗?”廖启帆一脸坏坏笑道。
薛晓南彻底懵了,等她反应过来后,瞬时从病榻上弹了起来,撩起被子,恶狠狠地骂道。
“滚!下去!这样子成何体统?”
可廖启帆偏偏不买账,死活赖在床上不下去,嘴里还一直嘟囔着,“你不是说为了我的前列腺好吗?连躺都不让躺,亏得我专门为了救你从z市连夜开车过来,真没有良心!”
薛晓南顿时没了脾气,当真是有好气又好笑,看着廖启帆一脸无赖相,却无可奈何,哎~
“你不是有钱吗?在医院弄个床位去!”薛晓南只恨自己多行不义,现在可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座大神活活地赖在自己床上不走,这可怎么办才好呢?不行,薛晓南誓死定要把廖启帆轰下自己的床。
“你的床位还是加急的!要不是我多掏钱你以为你能躺倒过道里?”廖启帆一口否决,不紧不慢地道来,“床位就这一个!咱都是合着衣服睡觉,我又不会轻薄你!再者就你那身材,我真是下不了那个手……”
薛晓南差点没有气的背过气去,满脸纠结状,自己明显处于劣势无力反击,索性抄起被子转身贴着墙睡,也不再理会廖启帆那么多,爱咋咋!
廖启帆看到薛晓南这样的反应,得知她是默许自己的行为,心里窃喜。于是也躺下身来,拽着被子一角,仰头大睡。
过了良久,廖启帆转过身来,在薛晓南耳边轻声呓语道,“薛晓南……薛晓南……”
几声下来,无人理会——
启帆确认薛晓南熟睡以后,凝视着薛晓南的脖颈情不自禁,浮想联翩……
而后温软的双唇附了上去,良久,直至薛晓南的颈部印下一记梅花落去的殷虹——
廖启帆抚摸着自己留下的吻痕,嘴里还不停细语,“薛晓南,这是本少爷的标记,有了这个标记你就甭在想着出去乱跑!我也不会放你出去乱跑的!”
廖启帆再次凝视薛晓南脖中的痕迹,心满意足的躺下了下来——
而这时,薛晓南突然睁开了双眼,心中异常悸动——
刚才那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心为何像个小鹿乱撞般扑通扑通地乱跳……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