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咱俩?”支走两个碍事的女人,廖启帆又开了一瓶啤酒推给了范哲,“你今天终于像个爷们儿了?”
“我去 ̄”范哲接过酒,似笑非笑道,“我以前不爷们儿吗?”
“哎 ̄ ̄ ̄”廖启帆也开了一瓶酒,一脸苦色道,“说真的,其实挺娘们儿的!”
“你个臭小子!想死啊!”范哲听此话,瞬时有想拍死廖启帆的冲动。
“你哪天能把我给弄死了,我还得谢谢你来着!”廖启帆举起杯邀知己。
“别老是把你吃剩的给我!”廖启帆一脸不悦,毫不留情面埋怨道,“别人嚼过的馍吃着还有什么味?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啊?不要吧,驳你面子,要了吧我心里隔应,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办?”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听完此话,范哲一脸不耐烦地回应道,“你以为我想啊?谁让我身边的女人见了你都前仆后继?”
“那种女人以后就别带出来--”廖启帆轻抿一口酒,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范哲,“女人换了可以再找!但是这种挑拨你我关系的女人,这辈子都甭想出现在咱俩面前,因为我就你一个!”
范哲心里很是感动,嘴巴上却依然不服软,“切!啥都不说,全在酒里!”
话毕二人,又碰了一次杯,一饮而尽……
“这个薛晓南怎么还不回来,掉坑里了?”等了许久的廖启帆,半天没有见薛晓南回来,心里不免有点着急。
“话说高露菲刚才也去卫生间了--”范哲颇有深意地看着廖启帆,嘴角露出几分不怀好意。
“你什么意思?”廖启帆被范哲这么一提醒,就更加不安起来,“难不成她俩在厕所能打起来?”
“这个不好说--”范哲别过脸,意味深长地抿了口啤酒。
一听此,廖启帆瞬时放下手中的啤酒,拉着范哲火急火燎地冲向卫生间--话说,薛晓南去了卫生间还真的碰到了高露菲,看到薛晓南湿漉漉的进来,俩人算是冤家路窄,谁也看不惯谁--
高露菲一看薛晓南就不顺眼--要不是她搅合,说不准廖启帆就收了自己。这还不说,自己的这件裙子价值高昂,让薛晓南这么一泼,这身衣服算是报销了,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吗!你说能不能对薛晓南恨之入骨吗?
再说薛晓南吧,两个学生都是自己的爱徒,一个让这女人整的没有面子,另一个看着他俩调情自己心里就不舒服,最最重要就是自己最恶心这号自允自己有姿色的女人就可以肆意妄为!这种女人出现在薛晓南面前,向来不会手软,绝对是来一除一,来十杀十,一解自己心头之恨!
可想而知两个这样的女人碰头会是怎样的场景--
“呦!你也来了?”看到同样被淋湿的薛晓南,高露菲心里很是爽快,站在一边说起风凉话来,“怎么?也让人赏了啤酒?”
薛晓南一般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向来都是冷处理,她随便说,自己只要不理会就好!薛晓南也不与其争辩,径直走到了格子间里,脱下身上的t恤衫,揉成一团拧了起来,眼看t恤的水分基本挤干,二话不说又套了回去,而后走到面池捧着一捧水往脸上泼。
这一连串动作之豪迈,高露菲震惊了,再也没有见过彼此女子更加不讲究的人了,顿时一脸鄙视、蔑视+藐视道--
“就你这身材,这长相也好意思跟着他俩出来?”
高露菲一边补妆,一边斜眼打量身旁的薛晓南。“我要是你就有点自知之明,跟和自己身份相配的男人处,要不就是自取屈辱!”
听完此话,薛晓南瞬时感觉胸口有一股子气在乱窜怒,已经到了怒不可支的地步。可是薛晓南真心不想跟这等自命清高的贱女说话,跟她这种贱女费口舌就是再浪费生命!于是薛晓南站直了身子,双手蓄满了一捧水,趁高露菲不留意,一股脑都泼到她身上脸上,而后掉头走出了卫生间。
高露菲正在专心致志的补妆,本希望靠这次妆容一夺廖启帆芳心,结果突如其来的这一捧水,自己刚才的功夫全白费了,妆花了不说,刚用烘干机烘干的连衣裙瞬时又打回原形--
高露菲顿时恼羞成怒,也不管形象不形象,气急败坏地冲出了卫生间,欲要拽住薛晓南一争高下。
“你给我站住!”高露菲一个箭步拦住了薛晓南的前面,“你个死女人,毁我是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敢在老娘面前撒野!”
薛晓南抬了抬下巴,满是不屑道,“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知道你谁啊?你是谁管我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