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晓南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半死不活地站起身来,开开了门。只见廖启帆双手抬着一箱啤酒,啤酒上方放着一袋吃食。
看到此场景,薛晓南眉头紧皱,满是疑问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喝酒!喝完酒心情就舒服点了!”廖启帆看出薛晓南眼中的疑虑,赶忙解释道。
薛晓南迟疑良久,而后侧了侧身子,示意让廖启帆进来。
廖启帆买酒其实就是一个幌子,他深知以薛晓南的个性,她要是不想吃东西,自己勉强她的结果就是,连人带饭都撂出去,自己带着酒过来,译为借酒浇愁,或许薛晓南就放松警惕性放自己进来。
果然,此计得逞,廖启帆一看薛晓南有妥协之势,二话不说,麻溜地钻进了薛晓南的房间。
一进屋,廖启帆将啤酒和快餐都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向薛晓南询问洗手间在哪里。薛晓南不吱声,顺手指向,廖启帆便心领神会地向卫生间方向走去。
屋子里没有开大灯,薛晓南心情低迷,开大灯只觉得刺眼,一簌台灯的光源,仅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光明。
廖启帆从厕所里出来,眼前一片景象让自己瞠目结舌,食物袋丝毫未动,啤酒箱一侧已被撕开,桌上还摆着三两个空瓶子,就自己进厕所这会子功夫,薛晓南就解决了三两瓶啤酒了?这哪是喝酒啊?简直就是牲口在饮--
廖启帆感叹这会子功夫,薛晓南又从酒箱里取出一瓶啤酒,拉开拉环仰头猛抽……
廖启帆见状,赶紧走上去,一把抢下薛晓南手中的啤酒,大骂道,“你作死吧你?有你这样喝酒的没有?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想让你吃饭,而不是看着你这样作践自己身体!”
微醉的薛晓南,眼前一片模糊,突然被眼前这个男人一吼,先是一愣,而后放声大笑起来,“喝死才好呢!喝死了就解放了!喝死了就可以陪着奶奶一起走了……”
说到最后一句话,薛晓南眼睛又是一酸,眼泪不听使唤地往外冒……
廖启帆眉头紧皱,这咋对付啊?看着如此低迷的薛晓南,这样让自己怎么下口?
薛晓南不理会廖启帆,又从酒箱里掏出了一瓶酒,再次拉开拉环,欲要痛饮来缓解内心上的伤痛,廖启帆一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打飞了薛晓南手中的酒瓶,瞬时酒花飞扬--
廖启帆一把抱着陷在沙发里的薛晓南,即使怜爱又是痛惜地责骂道,“谁说你可以就这样的?我不允许,你就要好好在这个世界呆着!薛晓南纵使你身边的人都走了,你还有我--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你走的!”
听着廖启帆霸道的话语,薛晓南不知道为何竟然心中那么点点悸动,垂放的双手缓缓的上升起来--
紧紧搂着廖启帆失声痛哭起来。
廖启帆抱着挽在怀里的薛晓南,如同一个受伤的小猫,心里满是怜惜和疼爱,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吻向薛晓南的额头、她的泪角、她的鼻梁,最后轻轻地附在她的双唇上……
过度伤心的薛晓南,心情跌人了低谷,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自己身体轻飘飘地任廖启帆摆布--
廖启帆不由自主地推倒了薛晓南,随之自己的身体也贴上去,他细细吻着薛晓南的唇,柔软的、甜甜的,而后密密麻麻亲吻着薛晓南的脸颊、薛晓南的颈部,手也神不知鬼不觉探进了薛晓南的衣服里去,轻轻在薛晓南身上游走--
这一刻,自己不知道在梦里进行了多少回,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薛晓南冰冷的身体,在廖启帆手掌游走之际,竟然慢慢升腾、点亮……
突然,薛晓南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了廖启帆,坐起身来双脚着地,一步步向房门走去,而后拉开房门,对着廖启帆嚷道,“请你出去--”
廖启帆一脸迷茫,刚才还好好的,她还很有感觉的应和着自己,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她又如此大的反应?
廖启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物,缓缓地向薛晓南靠来,欲要解释道,“晓南,你听我说……”
薛晓南根本不给廖启帆解释的机会,连推带搡把廖启帆轰出了自己房间,“咣”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外的廖启帆顿时焦急不安,这丫头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做了过分的事情,恼着自己以后再也不理自己了?想到这里廖启帆更加坐立不安,转身猛敲薛晓南的房门,嘴里不停地解释道,“晓南!晓南!你开开门,听我给你解释好吗……”
“晓南……”
听着门外的男子一口一个晓南的叫着自己,薛晓南后背抵着房门,慢慢地滑落下来,眼角的泪水再次决堤。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在奶奶的日子,自己竟然和自己的学生寻欢作乐,自己真是太差劲了--
任凭门外的廖启帆如何虐待自己的门,薛晓南此时此刻根本没有心情理会,只是默默地细数自己眼角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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