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薛晓南气就不打一处,自己好心好意帮忙,在别人眼却被看成了多管闲事,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薛晓南便好生没好气的讽刺道,“怎么?这个工作配不上身娇肉贵的赵清曼不是?要说也是啊,曾经受万人敬仰的千金小姐,现在却要做些伺候人的工作,是个人都受不了不是?”
“……”赵清曼没有发出任何言论,任凭薛晓南无谓的酸臭讽刺。
“赵清曼!你醒醒吧!”薛晓南实在受不了女人这般自哀自艾,利益金钱对于人来说,都是庄生晓梦迷蝴蝶,黄粱梦醒一切便是浮云而已。
为何有些人总是被这些东西而负重,死死不肯放手,沉迷其中,直至命丧黄泉也不能自已。
“不就是失去点钱财名利吗?有必要这样子迟迟不肯放弃吗?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纵使你赵清曼再伤神难受,那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若是你天天这样颓废不堪,你失去的一切都回回到你身边,那你随便!可是你这样做有何作用?你越是消褪,对手就越开心,你这就是明白的不攻自破!地球不会因为你个赵清曼失去了一切而不转,你是要在失去所谓的身外之物的同时,连你自己也一同失去掉吗?”
薛晓南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劲,自己最最见不得别人消极的一面,仿佛全天下就属她失意受伤一般!谁没有经过一点上心事情吗!有必要把自己伪装成弱者,终日以泪洗面,博得别人的同情心,大家都是人,为何别人都要因为你的伤心难过就要迁就于你,你考虑过别人的立场没有?
“你这样子像什么?累赘吗?看看你表弟,看看你曾经的跟班,一个是小于你三岁的小弟弟,一个是和你家庭根本没有任何关联的爱慕者,为了你们的家族利益的投身其中,终日征战,心交力瘁!而你呢?却这样萎靡不振,每每他俩回到家里,本来作战了一天劳累不堪,还要回来看你的苦瓜脸,和你爸妈的争吵不休的场面,说白了你们全家就是一个大累赘!”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累赘!我们全家全都是累赘!像我这样没用的人,若是没有了背景,没有了关系,什么都干不了,什么都不是!连司徒冉可以爬上去,而我却只能躲在家里让自己弟弟供养着,我就是个废物!”薛晓南一席话,戳住了赵清曼的死穴,对方顿时嘶声揭底地嚎哭起来。
赵清曼这一段时间,总是在憋屈着自己,什么都不愿说,什么都不愿做,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薛晓南的话今天算是深深刺痛了她的内心深处,一下下的抽痛越来越猛烈,直至彻底爆发,一声决堤撕心裂肺。
“谁说你没有用,谁说你是废物?”薛晓南一听赵清曼的爆发力十足的哭诉,自己猛地一惊,恍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过激言论,似乎刺激住这个非常时期的小女人,赶忙补救道。
“呜呜呜——不是……不是你刚才说的吗?我就是个累赘!”赵清曼哽咽着嚷道,没有一点示弱的意思。
薛晓南瞬时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就是这个家伙闯的祸,说什么不好偏偏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当真是覆水难收,自己不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吗?
“你曲解我的意思了!”薛晓南想了半天,终于找到台阶下——
“我的意思是你要是再继续消沉下去,就是累赘,若是你愿意在这场角逐战贡献自己的微薄之力,不就是在证明自己的价值所在吗?若那个时候谁还敢说你是废物,我绝对不轻饶他!”
“我的价值?”赵清曼茫然失所仰望天花板,苦笑不止,“我还有什么价值可言?”
“你有!”薛晓南一本正经,坚定有力的勉励之——
“来我们学校吧,你的能力虽然来我们学校有几分屈才,可是也算是物有所值;再者启帆和司徒他们有男人之间的斗争,而我们女人也有女人之间的斗争,别忘记安雪薇现在也算是扎根在我们学校,我自己对付她这个强劲的对手有些吃力,若你愿意加入我的战营里,相信以你我二人之力,应该能击退一个安雪薇!这多少也算是帮助启帆他们分散敌军的兵力了!你觉得如何?”
“让我想想看——”赵清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相信薛晓南的所言所语,至少现在自己有些心动,或许这就是唯一可以体现自己生存的价值所在。
“别想了!”薛晓南根本不给赵清曼思考的机会,一席扰乱思绪的话语——
“你要吃闲饭到何时啊?总是在人家住,吃人家喝人家的毕竟不是个常事吧!多少你来这边工作,手里拿着工资,能够养活住自己!再者现在岗位有限,你要是再犹豫犹豫,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让别人抢了先,到时候你就成后悔了!”
“……”
赵清曼并非无动于衷,只是不愿多言,心里却一直盘算着薛晓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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