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总,这话可能我不该说——”司徒冉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为了自己公司的利益,即便再得罪这位年少轻狂的少当家,也要誓死一搏!
“现在公司已经到了这个岌岌可危的地步,大男人不应该被儿女情长所阻碍,廖总现在不是解决你私人恩怨的时候,而是应该考虑日后公司的发展,以大站为重啊!再者,说句不该说的,若是你没了公司,没了地位,没了金钱,你还有底气站在薛晓南身边吗?是!我承认薛小姐是一个不慕荣利,视金钱如粪土一般的女子,即便她不在意,到了那个时候你会不在意吗?没有了这些东西,连你自己都觉得没有安全感,又怎么能给对方安全感呢?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真的没有任何资本再跟姚劲涛比下去了;若是你现在保住了地位和权利,在薛家眼里好歹是个富商二代,和姚劲涛这个官二代相比,有一定的可比性,你难道非得要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上才满意吗?现在说什么你都不愿低头,到了最后非得逼着自己低头忍痛割爱这就是你的初衷吗?”
司徒冉不知道为何,说着说着就越来越来劲,仿佛眼前的这位稚嫩小伙不再是自己的直系上司,而是自己的一个挚交朋友一般,忘乎所以地大发言辞,批斗甚是尽兴。
“咱们公司还有几百号的工人等着你的一个决定来养活,公司倒闭了,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员工事业流连失所吗?就是因为一个上层领导为了儿女私情做出的一个可笑决定?这一点我倒是挺高看姚检察官的,在某些事上,人家像个男人能做到公私分明,论公可以跟你这个情敌联手一举击败对手;论私,女人就是女人,该争就得争,要强奋力抢,决不心慈手软——”说
到这里,司徒冉眼神中恍惚一丝轻蔑,断然有几分蔑视自己眼前这个不分轻重缓解的小p孩。
廖启帆打死也不会想到平时看起来唯唯诺诺的司徒冉,今时今日能说出如此豪言壮志,自己看着这气势,别说自己还真有点怵,司徒冉的一个眼神的否定,就是在变相斥责自己的小家子气行为,一点不像个男人!
曾几何时,我廖启帆能让眼前这个自己最看不起依附女人的狗腿子,劈头盖脸鄙视一番,当真是可笑至极!
“司徒……”
不知道为何,被司徒这样子一说,廖启帆不但不反感,反而心中却异常感动,嘴角上忽然扬起一丝狡黠笑容,不紧不慢站起身来,走到了司徒冉面前——
“你知道你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吗?你不怕我把你给炒了吗?”
司徒冉恍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激动,嘴巴一秃噜就不把门,把自己的真心话全给说出来了,这会子功夫就只剩后悔。
司徒冉恢复之前的奴性态度,又是一副低声下气,唯唯诺诺之态——
“对……对不起——廖总,我刚才失言了……”
司徒冉不敢抬头直视廖启帆的眼神,低着头吓得半死——
“我只是想,之前姚检察官有和我们公司合作意愿,而这时我们正好需要他的帮助,所以……”
“所以呢?”廖启帆故意压低嗓音,意在虚张声势——
“所以,我就一定要听从你的安排,低三下四求他出手相救?司徒——貌似这个公司的老总是我吧,公司怎么样的安排现在还轮不着你这个公关部经理来指指点点吧!”
“我不敢……”
司徒冉着实被这毛骨悚然的气氛吓得半死,全然失去刚才感慨飞扬之态,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奴才相——
“公司时廖总你家的,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下人无权干涉……”
“很好!”廖启帆慢条斯理,断然有几分恐吓威胁的味道——
“司徒冉我是很欣赏你的办事风格和效率的,我也希望你明白自己的身份,说白了你就是一个下人,不要越界跨级帮着上司下主意做决定!”
“我……我明白……”
“很好!你能明白就最好!现在有个事情交代你做——”廖启帆一个转身,绕过老板桌,姿态洒脱地坐到了老板椅上,后背轻轻靠向了椅背上,一副慵懒之态,势在发号施令。
“谨遵指令!”司徒冉低头不语,心中忐忑不安。
“你马上联系本市检察院,姚劲涛检查官,越快越好,说我有要是相邀,这个你能办好吧……”
廖启帆轻叹一口气,确有几分无奈之余,心中已作好决定。
“这个?”听到这里,司徒冉猛地一个抬头,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新老总,真真是像极了之前的顶头上司,赵清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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