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度也是酒。”胡宇诚认真的看看亦如,见她苦恼又不甘的表情,“噗嗤”笑了出来“好了,不逗你了。现在也算确定以琴的安全了,我有些烦躁,你不是说人有苦闷就得排解吗?那么您老能屈尊陪我喝一杯吗?”
“你还有伤,不能喝酒。”
“这不是低度酒吗?少喝些不碍事。”
拗不过胡宇诚,亦如只好答应,碍于二老在睡觉,他们决定到对门胡宇诚家喝。
酒过三巡,话匣子也打开了。“亦如,我有时真羡慕你,每天开开心心的,好像没有任何事情让你忧心。”
“那是因为你们太聪明了,活的太明白了。就像以琴,本来在我看来很简单的事她总能看出深层含义,或好或坏,自然烦恼也多,而我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着,也算轻松快乐,但幸好周围有你们这些聪明的好朋友陪着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亦如笑嘻嘻的说着自己的人生观。
“难得糊涂,难得糊涂,果然有时候糊涂也是一种福。”胡宇诚喃喃自语。
“呃,阿诚哥,你不会在说我傻吧。”亦如挑眉问到。
胡宇诚连忙打哈哈“怎么会,你那是单纯。”
“哦,不过,”亦如小心翼翼的开口“阿诚哥,你今天心情为什么不好,是因为以琴现在可能和霍明阳在一起吗?”胡宇诚不语,亦如接着说“说句阿诚哥可能不爱听的话,我觉得以琴对霍明阳,可能,还余情未了。”
“呵,这你也看出来了,看来你也并不算傻。”
“呀,你果然觉得我傻。”亦如气的拍他,二人嬉闹了一会安静下来,亦如接着问到“那阿诚哥,你准备怎么办?”
“不知道,要是知道也不会在这喝闷酒了。”说着又喝了一杯,他放下酒杯偏头问亦如“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亦如脱口而出“和霍明阳斗争到底,夺回以琴的心。阿诚哥你比他强多了,人长得帅还温文尔雅,你不知道霍明阳有时幼稚死了,那次....。”看着亦如手舞足蹈的描述,胡宇诚忍俊不禁眼底露出深深的笑意,心底的苦涩也慢慢淡了下去。
夜色以深,室内的激情还未退却,深深浅浅,昏昏沉沉,不知过去多久了,以琴被束的双手也不知何时被松开,身子也不知何时被翻了过来,身上的吻不在疯狂肆虐,渐渐变得温柔细腻,吻轻柔的落在她的眼睛上,鼻子上,唇上...以琴疲惫的根本无暇分辨体会,很快就昏睡过去,可是不管今夜如何放肆狂野,天总归是会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