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还是不看他,轻轻点了点头。
“自己愿意来找我的?”
摇头。
“想骗你爸给你买什么吧?”
小脑袋微滞,然后倒是诚实地点了点。
“饿成哑巴了?”男人挑了挑眉头,气息凑近她的脖颈:“还是被我吻得失语了?”
“……”
荣扶桑猛地抬起头,瞪着某个特别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傅先生,您别忘了,你的初吻还是我夺走的呢!”
闷骚急色的纯情老流氓!
他得意什么得意!
嚣张什么嚣张!
秘书敲门进来的时候,正巧听到最后一句话。
她瞬间因为震惊而瞪大了眼睛,整个人木木地立在门口,恨不得自己这会儿是个聋子。
正对面,某个风华似玉的男人,倒是淡然冷静得很。
他示意秘书把手里的餐盘放下离开,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荣扶桑:“嗯,很得意?夺了我的初吻?”
“难道这才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真正原因?”
“……”
荣扶桑沉默过后,开始意识到,她今天会出现在傅氏大楼,也许根本都是这处心积虑的男人特意安排的……
傅先生白费了心思,最终到底还是没能留住女孩。
洪之帆忙完手里的事,敲门走进来的时候,只看到男人格外缄默地坐在黑色宽大的沙发上。
屋子里烟味那么浓。洪之帆走上前,轻声劝道:“傅先生,烟多了伤身。”
傅洐看了眼不远处那碗早已经凉透了的素锦汤面:“饿着肚子走的。”
她就这么不能接受他?连吃完一碗面的时间都忍不了了?
男人心中泛起一丝以往27年生命中从未曾有过的失落。
洪之帆自己也没有谈过恋爱,嘴里却不得不劝着男人:“傅先生,整个运城的人都知道,荣小姐的脾气向来不乖顺。”
傅洐淡淡哼了一声。
就是这样一个脾气臭得让人不悦的小女人,偏偏一张小嘴滋味甜腻诱人的紧,让他只要一想索性放弃她,身体就会泛起各种的舍不得。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荣御诚的号码。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中年男人礼貌恭敬的声音:“傅先生,扶桑去找您了吧?”
傅洐声线疏离又冷淡,“只是荣氏今次送来的合同令我颇不满意,我拒绝注资。”
荣御诚心中很明白,傅洐今天必定是又在扶桑那里碰了钉子。
面对这个男人的怒意,荣御诚倒也不急不躁,手执着电话,说:“傅先生,扶桑还年轻,她从小就没有母亲悉心呵护,对男女感情更是陌生抵触。”
“她母亲,也就是我的前妻,差点就成了我弟弟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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