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说得莫惭愧地低下了头,他收起自己的天跃剑,不禁骇然,和当初的自己相比他到底变了多少,他不敢再向下想了。
子虚也觉得自己语气过于严厉,又劝解道:“更何况他父亲是扶你当上南皇的头号人物,以后你回到凉衣怎么和他交代。”
子虚一提到南皇和普泉的父亲普林,莫更加惭愧,望着地上的普泉对如烟说:“你……你愿意跟我回凉衣吗?我想将普泉带回他父亲身边也好有个交代。”
如烟望着他,不知所措,随后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你既然那么挂念那个南皇的宝座,那你就回去好了,我以前就说过了。也许这件事情过后,我和凉衣再无任何瓜葛,我永远也不会在回到凉衣了。”
“我不想再莫名地背负什么了,我实话实说吧,其实我是罗网五魅之一的观星师,南北战争时我通过星晷得知你要东行,并将消息告诉倚项,是他派我来跟踪你们的,这次离冢会在岐桑出现的消息也是我传回凉衣的,就算是对倚项最后的报答吧!从此以后我就和他两清了,互不相欠”如烟低着头像犯了错般。
普泉一听到莫说要将它带回凉衣,吓得跳了起来,急得使劲地摇头,嘴里还发出极不情愿的声响。
“你竟然是倚项的人!”莫惊讶得目瞪口呆。
“如烟如实地说出了她的秘密,你也该如实地说说你的了。”子虚望向莫,若有所思。
“我,我有什么秘密。”莫疑惑不解地问道。
“那个跟你而来的叫‘焦岳’的人,到底是谁?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子虚有点生气,转过头去。
莫有点难堪,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勉强开口,说:“他其实就是光戒关驹,我当时被他迷惑了,才答应他将零归引出凉衣,我可从来没有要加害零归的意思,我和零归在叶城西陲就认识了,我和他就像家人那般。”
“这一切都清楚了,你是害怕他影响你的帝位,才这么做的吧!你想得太多了,零归天性善良,厌恶权势,追寻自由,难道你看不出来吗?亏你还自称是他的亲人。”子虚愤懑的说。
“这次的确是我的过错,我愿意承担责难。”莫有一次惭愧地低下了头,他发现他们光顾着说话,普泉已经不见了。
“算了,他还有一段属于自己的路要走,让他去吧!”子虚若有所思地说
“正好啊!普泉走了,你也不用回凉衣了。”如烟笑嘻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