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临川就在军营前挂了一个大大的免战牌。
时央负责巡逻的士兵发现,临川蓝国联军的士气不是一般的低沉,走路虚浮,一脸困乏的样子。
不明所以的小战士在巡逻换班之后询问了情况,依旧一无所获。
时央的人不知道也是正常,昨天晚饭之后莫逆就下了命令夜里不管听到什么响声都不许出来查看,真正知道的也就是执行命令的几个,以及其他几个将军。
而作为被放养的周域来人,鬼和奎心照不宣的对视,他们在昨夜就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这么大的动静要是还没发觉,他们也不配为主子效力了……就在他们幸灾乐祸的时候,一个擦身而过的人借了不易被人发现的体位迅速塞给了他们一张字条。
鬼和奎面色无异,照样说笑了一会儿,然后并肩回到各自的营帐中。
临川的营地里来了一群身着黑色铠甲的人,可领头的却是看起来不怎么经打的文弱书生,一身与周围环境明显不协调的白衣,脸上带着一个鬼哭面具。
“站在,你们是何人?胆敢擅闯临川大营!”守门之一呵斥道。
可是明显来人并不把他当一回事,照样正步行进,看着有一百来人,走起路来却悄无声息,那个守门被他们周身放出来的杀气震慑,不敢再上前,给了另一个守门的一个指示,跑走向上级报告去了。
这百来人视其他人为无物,视临川大营为自己后花园,直接向着某一个方向走去。
“站住!”
守门的有自知之明,偏生得里面的士兵没这份自知,挡在这群人前面,还摆了个不甚潇洒的动作。
那个身着白衣的领头人停了下来,而见状,那个士兵更加自我膨胀,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正想嚣张的再说些什么,却只能见着视线越来越低,惊恐的双目圆睁,他正在往地上倒去,更准确的说他的头正往地上倒去!前面,一个拿着刀的人正在把刀放回到刀鞘当中……
被这番情景吓到的临川士兵不敢再上前,可也不敢跑开,明显的善者不来,就算跑开了不定也会被将军安上叛变的罪名。
四周一片噬人的寂静,先前那人的头和身体就倒在不远前……
“你们是何人,敢在临川的大营里动手?”姗姗来迟的说得上话的人终于到了,可是见到此番此景心里也不断犯怵,只能色厉内荏的粗声喊道。
“带我见你们的主帅!”白衣人没有回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鬼……鬼……哭军!将军,他们是鬼哭军!”
“什么?”被人喊作是“将军”的彪形大汉听到不知是谁的喊话直接开始打腿颤,居然是鬼哭军!
“是……是,小的这就带大人见我们的元帅。”反应过来,无比谄媚的对那带着鬼哭面具的白衣人说道,生怕晚了自己也落得一个人头落地的下场,现在他觉得那个已死的士兵不可怜了,谁叫他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
而其他的士兵眼见着这群人远去,久久没有反应过来……
“蔡元帅,末将李全有事要报。”把人带到主将的营前停了下来。
昨夜里蔡建雄直接急火攻心倒下了,现在正在修养呢!
“滚进来!”外面的人听到里面传出浑厚的男声,面具下的眼睛闪了闪,跟着李全走了进去。
“混蛋,你带这些人来是打算干什么?”躺在床上的蔡建雄见那李全自称有事要报却带上了近百人涌入自己的营帐内出声怒骂。
“回元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