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祚无力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莫竹,“娘亲,我真的好了!你不用一直盯着我!”
“阿祚,你还记得的你答应过娘亲什么吗?”
“一个月不下床!”
“那现在你又在干什么?”
“我只是想要出去走走,断界里很安全,多运动有助身体痊愈,这是娘亲说的!”
“那是你没挡那一剑以前!”
“娘亲……”莫祚无奈的看着执拗起来的莫竹,平时的莫竹决不会这样咬着一点不放,可是要是真到了咬着一点不放的时候,那是任你怎么说都不会让她转过弯了!
“阿祚难道是想让娘亲把你受伤的消息告诉想想吗?”
莫祚沉默,虽然知道莫竹绝对不会把事情告诉想想免得想想担心,可是莫祚也觉得头疼,这样的娘亲是他第一次见,莫竹从来都是淡定的,慵懒的,风华绝代的,绝对没有这样女儿家的骄横。可是这样的莫竹却莫名的让莫祚觉得心疼,这样的莫竹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而不是那般不变的处事不惊!
“阿祚听娘亲的。”
“乖,要娘亲抱阿祚到床上去吗?”
“好。”
莫竹随即抱起莫祚,还是很轻……就是这样的身体每日都要受着灵魂残缺的疼痛……
“阿祚,娘亲会治好阿祚的!”
“恩,阿祚相信娘亲。”知道莫竹指的是什么,莫祚的说话声里有些哽咽。
“说起来,阿祚那会儿是怎么出去的?”
“……”
“阿祚真是个神奇的孩子……”
娘亲,对不起……
莫竹抱紧怀里的孩子,她第一次有了想要知道阿祚过去的冲动,她的伤已经被想想和阿祚抚平了,阿祚的呢?
“阿祚,你要记得,你是莫祚!”
“我一直是莫祚!”
莫祚认真的抬头看着莫竹的双眼回答道。
莫竹笑了,低头亲了亲莫祚有些苍白的脸颊,如愿的看到脸上多了胭脂般的粉红,眼神也开始闪躲。“呵呵。”
莫祚再次把头埋进莫竹的怀里,这样的亲近方式果然不适合他,可是,很喜欢……
莫竹在断界里一呆就是十多天天,就算是行军的时候,莫竹也借以马车的遮挡进断界陪莫祚,母子两个都是喜静的,平时话不多,可是两人周围却弥漫的脉脉温情。
血色妖娆,黑色沉重,黑红旗帜迎风拂动,时于寮率领铁骑一路过五关斩六将,不过半个月就冲破了其他几个驻点,虽然莫竹本身就没指望临川军能够挡得了时于寮,不过时于寮的确够迅速!
前两日收到蔡建雄的书信,说前方吴城被破,临川会后退五百里到芗城,希望自己能够旗开得胜,赢了战神铁骑军。
笑话,自己和铁骑开战可不是为了帮助临川!
兵马行进的声音近在咫尺,时于寮,久违了,上次一战,印象深刻啊……
两军未隔一个月两次交战,也算一种缘分了,这里是兽林的势力范围,一点血腥味都会引来里面幻兽的攻击。
可是既然是战场,又怎么会没有血腥味,以为是和平谈判吗?
莫竹把战场设在这里不仅仅只是方便而已,自己这几天在断界里有提取了里面凶兽的血液炼制了药剂,服用过后会放出凶兽的气味隔绝攻击,断界里的凶兽可比当初留下来的幻兽高级多了!
所以鬼哭军的敌人只有铁骑,而铁骑的敌人却不止鬼哭军!
至于迁怒什么的,莫竹表示,多谢夸奖!
时于寮远远的就看见了朝思暮想了半个月的人,还是不便的白衣,男子装扮的她似乎格外喜白衣?还记得在景园时她穿的大都是红衣。
先开口的是莫竹,“变回来了?”不过怎么听怎么可惜。
就莫竹希望的,是希望把那个“时于寮”打到出不来!
“竹儿……”
鬼哭军的人听到时于寮这样的面瘫用如此温柔的话喊他们家主子自觉眼刀像不要钱一样的乱扔,而时于寮身后的铁骑早已在他喊出声的时候集体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