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零抬了抬手,“我只是不想让血猎陷入被动的窘境。”
崔剑华说,“难道你不怕凡儿会因此受到伤害?”
武零顿了顿,“我怎么可能让她受到伤害。在战争发动前,我一定会将她完好无损地带回来。”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身影。
夜刈叹了一口起,“哎呀!自你将小时候的他带到我的面前,让我做他的师傅开始,我就一直看着他大,我发现我真的越发看不透他的心思了。这可能就是代沟了。哈哈。”说着,他点着了一根烟,吸了吸,将他身侧的窗给“砰”地一声打开,麻利地跃身一跳,便从两层楼高的窗户跳了下去,安全平稳地落地。
崔剑华抚了抚额,对白鹭笑了笑,“白鹭同学,别管他们。他们就是个奇葩。”
白鹭愣了愣,“嗯”了一声,“那……”
“我还不能做决定,还要跟其他血猎族商量一下。”
“跟其他血猎族商量!但血猎里是有背叛者的啊!你这么商量一下岂不是让背叛者知道了要派兵杀颜子筠的计划。”
崔剑华笑了笑,笑里像是藏着刀,“就是为了让背叛者知道才要商量的,这样,才能让背叛者乖乖现身。”
——
一把剑出得快且无影地“叮”地一声刺向武零,但它连武零一根头发也碰不到,因武零在出剑眨眼之间已经消失不见了。
在他反应过来去寻找武零时,武零站在他的身后悠悠地道,“还亏你被称做首屈一指的‘血猎好手’,师傅,你老了,是时候要退休了。”
夜刈哈哈大笑,飞快地转身,将剑刺向武零,不但还是连武零一根头发也碰不到,而且他脖子侧已经晾着一把凛然的冷剑——承武剑。
“你这个臭小子!你身上的武功有哪些不是我传授给你的。竟然在我老当益壮时,叫我退休!”
武零叹了一声,“我是为你好,全身的老骨头都不太好使了,就不要那么拼了,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担心的。”
夜刈大笑了声,“你怎么会不让我担心呢!我好像有教过你,对付吸血鬼的东西是不会伤害到血猎的!”说着,他旋风一踢,踢中武零的胸膛,将他踢得重重地撞到坚硬的墙壁。
武零肩胛骨撞在坚硬的墙壁上,撞得武零感觉他的骨头都要粉碎,他疼痛地趴在地上,再加上夜刈坚硬的鞋跟狠狠地踩住他的后背,使他的后背更加生痛,怎么挣扎也不能爬起来。
夜刈抽了一口烟,吐出一圈烟雾,“哟。了不起的臭小子。你将我教给你的东西都呕还给我了是吧!我怎么教你的!对敌人绝不能心软,否则受伤害的,只会是自己。”
武零心中一凛,双手握紧拳头,重重地打地,尖牙咬破了自己的唇,血从唇上伤口里淌出来,“你想告诉我什么!”
“那个血族公主是你的软肋啊!你将她忘记吧!”
“不行!”
“什么?”
还没等夜刈反应过来,一种无形厉害的力将他弹开,使他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另一面墙壁上,口里吐出一口鲜血。
回过神来,看到武零正双眼发着红色光芒地盯着他,“师傅,你觉得以我现在的实力,你用得着为我的事情操心吗?不要再多事了,退休吧,早日去养清福,远离血猎与血族之间的喧嚣了。你应该比我还懂,血猎比世上任何工作更有风险,总是担心害怕着能不能再见到明日的太阳。”
“哼。我孤寡老人,享什么清福啊。”
武零双眸恢复了平静的黑色,开玩笑地道,“要不我帮你去领养个孩子。”
“我更想养你的孩子。”说完,夜刈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人家刚失恋,你谈什么孩子啊!
夜刈捂着嘴去看武零,发现武零的脸上竟噙着微笑,夜刈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心想,“诶哟。可怜的孩子,被人甩了后变傻了呀!”想着,他暗自擦了一把老泪,“臭小子,傻了可以但不要太走火入魔啊。”说着望向武零时,发现武零已经默默地走了。
“喂!你去哪里啊!”
武零头也不回地道,“太久没打战,血猎的兵器都该钝了,老头!”
“你现在去练兵?”
“对。”
“臭小子,你看看手表!现在凌晨三点,他们都睡了。”
武零点点头,“嗯。那就叫醒他们吧。”
“哈!真服了你这个夜行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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