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南宫闭月试探着,问道,“可是刘国骆云大将军的军队?”
“嗯?废话!”骆景阳奇怪了,眼前这个如果是探子的话怎么会提出这么一个傻问题。
“太好了,这下没事了。”听到骆景阳这么问,南宫闭月总算是放心的舒了一口气,这样的话,代表自己就安全了。
听南宫闭月这样说,骆景阳的心里更加疑惑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南宫闭月听骆景阳这么问,当即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肯定不能说自己是太子妃来着,要不然的话骆景阳估计明天一早就派人将自己送回宫里去了。
自己又女扮男装,正好跟着一支商队来着,南宫闭月心里当即又了主意:“将军,小人是给骆家军送药材的商队,怎么知道途中遇到了敌军的人,现在整个商队的人和马匹都被扣下了,小人趁着晚上天黑雨大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是商队的人?那你看到我们骆家军跑什么。”骆景阳问道。
“这不是天又黑,雨又打,小人又是遇到救兵骆景阳
“哦。你想让本将军去救他们?”骆景阳站在马上,俯视着南宫闭月,淡淡的说道。
“是啊,将军,他们毕竟是为了给骆家军送药材。”南宫闭月看着骆景阳,说道。
“万一有埋伏怎么办,本将军只带了这么几个人马?如果回去召集其他将士的话,只为了救这么几个人又太兴师动众了,说不准等我回去带人过来,敌军的人发现你逃跑了一怒之下已经将你的同伙们给正地就法了。”骆景阳说道。
南宫闭月听到骆景阳的话,低头不语,骆景阳的话不无道理,如果想在就和骆景阳去救人的话,说不准不但就不出来,还得搭上这几个人的性命,毕竟寡不敌众,骆景阳这里怎么说最多也就一二十个人,相差太多了。
看到南宫闭月皱着眉头在那里思索,骆景阳又开口了:“除非?”
“除非什么?”南宫闭月听到骆景阳开口,知道骆景阳肯定是有什么方法了,当即问道。
“除非你回去。”骆景阳懒懒得开口。
“什么?”南宫闭月惊奇的看着骆景阳,这人什么意思?自己还不容易出了狼窝,现在又回去,这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嘛?
“你拿着这个,想办法放到敌军的水里,明天之时,到时候本将军自然会带着人来收拾他们!”骆景阳从怀里摸出一小包牛皮纸包着的东西,递给南宫闭月。
南宫闭月上前接过,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貌似带着一点点药味,难道是迷药?带着一点点疑惑。
“你只要按照本将军的说法来做就可以了。”骆景阳看了南宫闭月一眼说道:“你趁着现在赶快回去吧,要不然等天亮了敌军的人都醒了,你就算想回去也来不及。”
“是!”南宫闭月想了想,只能先这么做了。
“嗯,那我让小胡送你到附近,正好也让小胡了解一下敌军边上的敌情。”骆景阳让身后的一位将士从南宫闭月回到敌军的附近。
一来正好像刚才自己说的那样,可以了解一下敌军阵营周边的情况,二来万一敌军已经发现了南宫闭月的离开,就正好将南宫闭月带回来,以防万一。
小胡将南宫闭月送到敌军的附近后,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便离开了。
南宫闭月照着先前的样子,蹑手蹑脚的摸索到了马棚的位置,就着原先自己躺着的稻草堆,稍微眯了一下眼睛。
成功破敌
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在眼神里交流,所有人都向平常一样,对南宫闭月的态度依旧是淡淡的。
南宫闭月从马棚里离开之后,便回到了火头兵那里刷碗,静静的等待着黑夜的到来。
晚上特别静,静的让南宫闭月睡不着,睁着眼睛细细的听着外面的声音。
呼噜声,一声接一声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敌军来了,快起来,快起来。”忽然,一声尖叫声划破了夜空,南宫闭月赶紧从地上一咕噜的爬了起来,她知道,那些人来了。
南宫闭月赶紧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不知道这边敌军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万一两军真的打了起来,伤到自己那可不是好玩的,所以南宫闭月聪明的隐藏了起来,等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再出来。
帐篷里人影攒动,估计是那些个将士听到了声音纷纷的起身了。难道那些药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不是迷药吗?他们不该吃了之后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看到帐篷里头人影攒动,南宫闭月疑惑不解。
叮叮当当,忽然一阵好像是什么金属撞击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又有人喊道:“怎么了,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拿不动刀子了。”
“什么,我也是,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有人喊道,
原来如此,南宫闭月听到那乱哄哄的声音,心里渐渐的放心了。
只见黑暗中,冲进来一支小队伍,点着火把,冲进了帐篷,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敌军给一一捆包了起来,聚集到中间。
借着火把,南宫闭月看清楚了为首的那个坐在马上的男子。
男子面容刚毅,线条明显,年龄估计和刘云他们差不多,或许是因为常年在军队的缘故,男子的脸上看起来多了几分肃杀,给人分外严厉的样子。
不过无论怎么说,还是非常的帅气的,南宫闭月看到马上的男子帅气的尊荣,一时之间忘记了身处战争之中,看的呆了,来口水都快流了出来。
古代无污染的条件就是养人啊,各个都是帅哥,这个马上的男子可是国京里那些皇家子弟身上没办法模仿的味道,男人的坚毅味道特别浓啊。
“好了,你可以出来了。”马上的男子忽然对南宫闭月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
感受到男子的目光投了过来,南宫闭月赶紧从角落里钻了出来,反正自己现在已经是很安全了,跑到男子的身边,贪婪的看着他,近看果然更真切啊。
“是你!小俘虏?你这个王八蛋!”那些俘虏的敌军一看到跑到骆景阳身边的呃南宫闭月,当即明白了过来,再傻的人都能想的出来晚上这是怎么回事了。不由一个个大骂道。
“哼!”南宫闭月看着那些破口大骂的敌军将领们,反而咧嘴一笑,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说道:“兵不厌诈,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是你们太自以为是了。”
骆景阳听到南宫闭月的话,想不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男子居然有这般的见地,眼中带了几许赞许,或许他上不了战场,能留在军队你当个参谋,毕竟懂些军法吗。
“骆景阳!是你安插的人?”敌军的首领忽然对马上的人喊道。
“哼,打仗不能单靠武力,还要靠这里。”骆景阳笑着抬起手,对敌军的首领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你!”敌军的将领魁梧有力,确实比骆景阳的身板结实了许多,看到骆景阳的动作,当即气得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不管怎么样,这次自己确实是输了。
“骆景阳?”南宫闭月看着马背上的年轻男子,嘴巴里轻轻呢喃着,骆景阳不就是骆云大将军的独子,骆梦若的哥哥吗?太好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想不到在这里居然就让自己碰上了。
在南宫闭月的里应外合之下,骆景阳凭借着几十个人就将敌军的将士全部拿下了,不费一兵一卒。
“好了,你们几个回去吧。”骆景阳将商队的马匹归还给几个人,让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城镇上去。
“不,骆将军,带我去军营吧。”南宫闭月一听说骆景阳遣自己几个离开,开口说道。自己好不容易千辛万苦的找到了骆家军,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了呢。
“你要跟我去军营?”骆景阳听南宫闭月这么说,坐在马背上,饶有趣的看着南宫闭月。
“是,我要给刘国效力,好男儿应当报效国家。”南宫闭月看着骆景阳,挺了挺身板,一副壮志酬酬的样子。
“哦,你觉得你能提得动大刀吗?”骆景阳看着南宫闭月那小身板,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南宫闭月也知道自己毕竟不如男人,上战场的话肯定是不行的,说不准一天就丢了小命了。
“哈哈哈。你还是回家做你的公子哥去吧。”骆景阳看了看南宫闭月,笑着骑马离开了。
南宫闭月看着骆景阳带着人离开,心里暗骂道自狂的家伙,但是还是翻身上了马,离骆景阳不远的地方小心的跟着。
“吁!”跟了一段路之后,骆景阳忽然停下了马匹,转过身子看着南宫闭月慢慢靠近,问道:“你真得一心想去军营?”
“是!”南宫闭月看着骆景阳,坚定的说道。
“那好吧,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正好我缺个使唤的小厮。”骆景阳睨了一眼南宫闭月那沾满了污泥的脸,说道。
“嗯!我保证伺候好你。”南宫闭月听骆景阳这么说的,当即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骆景阳将南宫闭月带到军营之后,看到南宫闭月那满身的污泥,说道:“后山有条小河,你可以去哪里将身上的洗干净,或者打水来军营洗也没关系。”
“知道了。”南宫闭月听到骆景阳的话,点了点头,想着只能等将士们都睡熟了之后再去,以防万一有人发现她是女子之身。
“嗯,军营里面物资缺乏,可不比你在家那般享受,现在军营里基本没有床位了,你就和我一定帐篷吧,”骆景阳对南宫闭月说道:“自己动手铺床。”便离开了,他要去向骆云回禀一下这次的行动。
看到骆景阳走后,南宫闭月才暗自庆幸,原本自己还担心着要怎么办才好,和那些个大男人同一顶帐篷的话,南宫闭月肯定受不了,怎么样才能说服骆景阳能让自己单独居住。
好在骆景阳自己提出让自己和他一顶帐篷,虽然男女有别,有些不方便,但是比睡大通铺要好多了,南宫闭月已经很满足了,至少有骆景阳这个在,自己也安全了很多。
趁着夜深人静,南宫闭月看骆景阳在办公还没有回来,便拿着一些换洗的衣服偷偷向后山的方向走去。
太好了,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南宫闭月找了一块隐蔽的大石头,在石头后面将自己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缓缓的将脚伸到了河水你,夜里的水微微有些凉意,但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南宫闭月已经挑不得什么了,只想着将满身的污泥洗干净。
南宫闭月洗完澡之后,再将自己的那脏兮兮的衣服也洗干净,整理妥当之后,才回到了军营里。
走进骆景阳的帐篷的时候,南宫闭月发现,骆景阳已经回来了,这会儿正坐在桌子上看着布局图。
“回来了?”骆景阳听到动静,头也不抬的问道。
“嗯,去后山洗了澡。”南宫闭月抱着衣服,低低的说道。
“嗯?”骆景阳听南宫闭月这么说,才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一眼,不由的愣住了。
那次天又黑,又是大雨,南宫闭月满身污泥,骆景阳只看到是个比较瘦弱的男子,并没有想太多。
可是这次南宫闭月洗干净了脸,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之后,骆景阳发现南宫闭月居然这般秀气白净,和他们在军营生活的男子完全是两个极端,倒显得骆景阳过于粗狂了。
“怎么生的这般瘦小。”骆景阳本来是想说阴柔的,但是又担心这样的用词会让眼前这个过于女气的少年难堪,所以骆景阳才用瘦小代替。
南宫闭月知道军队的男子经过艰苦的训练,各个都是显得身强体壮,自己在这里确实显得越发的娇小柔弱了。
但是南宫闭月又不能告诉骆景阳自己是女子的真实情况,只能说道:“小时候身体弱,家里人由于担心自己,几乎不让自己干什么活,出什么门。”
“哦。”骆景阳听南宫闭月这么说,眼里带着一丝嘲弄,问道:“那不是你几乎什么都不会?这么一个在家里养尊处优的少公子,来军营做什么?不怕军营艰苦的生活让你孱弱的身子受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