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完兰凤人的介绍,众将领们沉思了一会儿,举手表决,兰凤人的计划当然以全票通过。在通过后,兰凤人让善于打游击战的史文琦带着六万兵力和加上林铎一带领的一万精卫军一起,赶往宜昌,自己带着谢强带领三万军官团进攻十堰。
临别的时候,史文琦笑着问兰凤人:“总司令就不怕我带着兵跑路了?”
兰凤人立即严肃地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史大哥绝对不是这种人,我更相信史大哥也不会这样目光短浅,我把这七万兵力交给史大哥来统领,就是因为我相信史大哥在没有我的影响下,可以更好地发挥你的游击战术!”
史文琦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用力地握了握兰凤人的手,眼湿润着,重重地点了点,转身骑上马,和林铎一起,去往汉水一边上带领自己的部队了。
那陈其然刚出重庆,就接到情报说族人军已经占领了十堰和宜昌两地,并且在两地之间,建立起了条遍布整个湖北西部地区的军事防线,切断了自己与南方帝锅方面的直线联系!
他淡淡一笑,把情报放在桌子上,对自己身边帝锅军团将领道:“那兰凤人也太看不起我陈某人了,以为他区区十万无敌占领军就能封锁得了我吗?立即命令部下,稳步前进,向十堰方面进军!”
“参谋长,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大妥当?我们是不是先打开与南方的联系,再图十堰呢?”帝锅第七集团军总司令马克安道。
陈其然看看这个与陈昌打了近一年仗还不能打败敌人的家伙,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见他现在又这样说,忍不住道:“那族人军在宜昌布置了七万无敌占领军,如果我们去占领宜昌的话,那宜昌城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拿下来的,如果这个时候敌人的安徽方面无敌占领军和江苏方面无敌占领军乘机南下占领南京的话,长驱直入的敌人将势不可挡,到时候我帝锅方方的大好河山将毁于你我之手!此将统帅让我来带你们去攻打襄樊,其目的也就是为了从襄樊入南阳,直击敌人老剿!来一个围魏救赵之计。”
“那我们的补给?”马克安道。
“我们当然不能一步就赶到河南去,我们要稳扎稳打,步步为营,慢慢地往敌人的老剿方面蚕食!”陈其然胸有成竹地道。
“嗯,总参谋长过然机智过人,如若不是总参谋长提醒,我等肯定中了敌人的缓兵之计!”第五集团军总司令钱新连忙拍马屁,第五、六、七三个集团军进攻重庆万州地区,历时一年,损兵十万,竟然没能攻下来,如若不是陈其然的部队从湖北把秦振赶回了重庆,三个集团军恐怕要在万州那晨里为统帅尽忠了。
“哈哈,我们都是为统帅的部下,自当为统帅排忧解难!”陈其然虽然对这三个集团军总司令都没有好感,但钱新的马屁还是让他感觉很是舒畅!
在决定了战略方针后,就是作战方式了,陈其然先行带着十七万大军向十堰方向进攻,而让钱新带着五万无敌占领军开往宜昌,阻住宜昌方面的无敌占领军,使其无法往北增援十堰!
而在十堰的族人军方面,因为事先兰凤人已做了游击战的打算,并不与敌人进行决战,只是牵制着陈其然的十多万大军围着丹江口地区打转。被了一个多星期,除了抓住一些族人军的游击队以外,没有任何收获的陈其然终于忍不住了,他放弃了追赶,而是在丹江口地区建立起来了以村、镇为单位的保垒,形成网络状的封锁区,欲想把这支族人军给锁死在丹江口地区。本来比较分散的兰凤人部见状,见招拆招的他立即把部队给联合起来,以点击面,以消灭敌人在丹江口地区分散的兵力为主,不在乎一城一镇的得失,从而歼灭了无数的帝锅部队。
兰凤人的这种你追我跑,你驻我打,你停我扰,以点对面,以部份优异兵力对分散敌人的战术,让那习惯于阵地战和攻防战的陈其然大伤脑筋,帝锅方面的命令是一道接一道地催他立即进入河南,并占领许四郎州,他也有心放弃这股族人军,但奈何只要自己一有离开的迹象,那族人军就如闻着腥味的猫一样的扑了上来,等自己停下来扎了架设准备与族人军决战时,这些族人军又忽然想来时那样,突然消失了。
而正在陈其然头痛的时候,那钱新的日子也不好过,本来因为他拍那陈其然的马屁让陈其然感觉到很舒服,也就随手把南下阻击宜昌方面族人军北上的任务交给了他。钱新本以为自己五万无敌占领军阻击七万族人军北上的任务应当是很轻松的,于是他在把部队带到距离宜昌以北百十里以外的孙县后,安排好了布防任何,就跑回自己的指挥部里睡觉了是的,就是这样的没错的。
当天晚上,钱新正睡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忽然被外面的吵闹声和抢声给惊醒了,他急忙披衣起床,刚好警卫员也慌慌张张地带着一个混身是血的人跑了过来,忙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
“总司令,不好,族人军打过来啦!”那混身是血的人哭泣着道。
“什么?族人军打过来有什么好怕的?他们有多少人?”钱新问道。心里还在想,族人军最多只有七万,那有那么容易打过来?
“至少十五万!”那个混身是血的人道。
“什么?他们从哪里来这么多人?我们怎么事先没有得到一点情报?”钱新问道。
“我怎么知道?那民军已经冲过了我们的第一道防线,正往这里赶来,一线的兄弟们,恐怕都没了!”那个血人哭着道。
“一线没了?我们有一万多人啊!怎么这么快就没了呢?”钱新还在喃喃自语。
“总司令,而想那么多了,快下命令吧,再晚敌人可能就要把我们给包了饺子!”那血人急道。
被血人这一哭喊,钱新心也乱了,忙命令道:“快让部队后撤,后撤五十里!快点!”钱新脑海里全是族人军十五万这个概念。
那血人也算勇敢,接到钱新的命令,就和警卫员一起往帝锅无敌占领军的营区里跑去传达命令了。
但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血人在乘帝锅无敌占领军的营区混乱的时候,悄悄跑到库那里,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油桶里面的油全部倒在库房周围,然后一把火给点了起来,等看着库的火烧起来后,才边喊着:“不好啦,库着火啦!快来救火啊!”一边靠近营边缘,见帝锅的士兵们都在忙着救那库的火时,才不慌不忙地走出营地,消失在黑暗里。
在那人走后没多久,库忽然“轰”的一声,炸了起来,无数的就如一个黑洞一样,吞噬方圆三四百米范围内所有的生命,数千帝锅士兵在那一时阵记亡或受伤。
族人军的确进攻了敌人的第一道防线,但不是十多万人,而是只有四万人!至于那个血人,当然是族人军的战士扮演的,旨在给敌人的后方营区靠成混乱,迫使他们向后撤退!为族人军的四万大军歼灭敌人的第一道防线部队留更多的时间。
而那钱新见库被炸毁,并且自己的部下有数千人受伤后,急忙带着部下再也不敢回头看一下,就往北方撤去。
等他们退了有四十多里的时候,帝锅第一道防线的守军终于追上了钱新,钱新才知道自己上了当,刚要指挥部下杀回去,却在他的两侧杀出无数的族人军,阵脚大乱的帝锅无敌占领军在族人军的突然袭击下,很快就崩溃。钱新也没看清有多少族人军,连忙指挥着部下现次往北又撤了四十多里。
终于停下来的钱新发现,跟在自己身边的部队已不足两万五千人了。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族人军终于攻破了帝锅的第一道防线。
史文琦站在设在宜昌城外的指挥部外面,天已渐渐亮了起来,北风吹得他的毛料大衣飘了起来,他迷着眼睛,看着北方的一线战场,昨夜的时候,激烈的抢声夹在北风中传到指挥部里,他听着那密密麻麻的抢声,盘算着族人军的进展,等天快亮时,他终于听到了那声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他将笔一掷,脸上露出了笑容。
“报告总指挥,敌人的第一道防线已经被我军攻破,请总命令下一步行动!”通迅兵骑着一匹马飞驰而来,报告道。
“命令他们就地休整两个小时,然后往追赶那钱新。”史文琦道。交待完,他又转身向自己的警卫员肖克安道:“小肖,快,我们收帐篷,追上大部队,我们要同那钱新决战了。”
族人军在是第三天的夜里追上钱新的,此时,已距离宜昌以北二百多里,距离那十堰,也不足二百里了。连日来,钱新的部队因为伤员太多,而大大降低了行军的速度,他曾想把这些伤员给丢下,但又怕引起哗变。被族人军追上的那个夜里,他才刚刚进了一个小镇,还没安顿下来,他就接到部下的情报:族人军已将小镇给包围了起来!
钱新看了看情报,再看了看手下的伤员,其中有四分之一的将士都有伤在身,手里的也都不多了。钱新苦笑了一下,对自己的副手,第五集团军副总司令刘万有道:“你带着部下向族人军投降吧,不要再作无畏地挣扎了!”说完,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套出自己那把盒子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钱新的自杀,和那二万多残部的投降,同样的让史文琦感觉到振惊,这钱新他是知道的,曾经还是自己带出来的一个兵,生性溜须拍马,圆滑世故,他能做上这第五集团军的位置,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和赵云龙的关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