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龙洋洋正睡的香,昏天地暗,感觉有人踹她屁股,龙洋洋以为自己在做梦,老爸老妈都知道的,她一般都要睡到自然醒才会心情好,所以轻易不会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她。
龙洋洋翻一个身,继续睡,好困,她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呀?怎么就爱死她这张床了呢?
昨天?床?地板?
不对,她…昨天结婚了!
那么…
该死的,刚才根本就不是做梦,潘岳齐那个不要脸的东西,他在踢她屁股。
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龙洋洋气势汹汹的睁开眼睛,入眼的就是潘岳齐一张黑乎乎的俊脸。
“潘岳齐你想死!”龙洋洋躺在地板上,睡眼朦胧,没什么威胁力度的发狠。
奶奶的,早就知道潘岳齐这厮没什么绅士风度的,却不想严重到这个地步,心安理得的让她睡地板不说,居然一大早扰人清梦,这家伙,太禽兽了。
只要一想起睡地板这事儿,龙洋洋就更火大的不得了,这话,还得从昨天晚上洗澡开始说起。
昨晚,因为懒得跟潘岳齐动手而着急躲进浴室,洗完澡之后龙洋洋才悲剧的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进来,于是,着急了,焦虑了,躲在洗浴间跳脚,对自己的粗心大意无可奈何没有办法了。
可随后转念一想,对啊,这里不是只有她自己住,不是还有潘岳齐那臭不要脸的呢嘛!
于是,龙洋洋把浴室的门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伸出半个脑袋对外面的潘岳齐喊话,“潘岳齐,我忘了拿睡衣进来,你帮我从我自己带过来的那个行李箱取一下!”
潘岳齐的恶劣,没有绅士风度,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他得瑟的走过去,眼尾上挑斜睨龙洋洋,反问:“我为什么要拿给你?”
龙洋洋火大,“这房间里还有别人么?”就只有他而已,她不叫他叫谁?
潘岳齐耸肩,“那又怎样?”对啊,是只有他一个人没有错,可是,没有人规定,只有他自己他就应该给她当奴才使唤啊,潘岳齐表示,自己真心很无辜!
开玩笑,新仇旧怨,此时不报更待何时,这才是冷静持重淡定帝潘岳齐此刻脑袋当中最真实,也是最幼稚的想法。
龙洋洋气的炸毛,当着潘岳齐的面儿,第二次狠狠地甩上了浴室的门。
龙洋洋是穿着敬酒服回来的,那是一条红色的长裙,特显身材的那种,因为没有牛仔裤穿着方便,所以一进来洗浴间,龙洋洋就把裙子丢进了垃圾桶。
这会儿,大眼睛往垃圾桶那里瞄两下,再拿起来穿回去似乎不大可能,左思右想,似乎只剩下浴巾可以利用一下了。
龙洋洋捡了一条最大型号的浴巾仔细裹在身上,一出来瞧见大床上的现状,有种想要咬某人大动脉的心情。
只见,潘岳齐那死不要脸的家伙,一个人几乎占据了一整张大床,他大剌剌的躺在床的正中央,挤兑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龙洋洋不是傻子,不会当成没看懂。
咬牙,握拳,算了,她是大女人,不跟小心眼的男人计较。
从行李箱翻出自己的睡衣,不就是一张破床么,有他在,她还不稀罕呢!
抱着睡衣打算去睡书房,可是转念之间一想,她方才溜达的时候,没有在书房看见任何一个能躺着的地方啊,于是,不得不再一次灰头土脸的倒退回来!
龙洋洋站在床尾斜瞥一眼潘岳齐,见他正捧着一本最新的财经杂志装模作样的翻着看,就更加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