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岳齐清冷的眉目染上寂寥的暗芒,他尚且不知道,心间像是缺了一片,空寥寥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儿!
可,当潘岳齐回神之后就开始懊恼不已,他不是一个话儿很多的人,不懂为什么今天会对龙洋洋说那么多,且,像是指责她不守妇道一般,确实是有些伤人的。
潘岳齐断定,自己一定是吃错药了,因此就那么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等龙洋洋洗澡出来,即便是不好意思说抱歉,就哪怕再说两句话也是好的!
只是,龙洋洋洗澡出来,根本没有走出卧室,连头发都没有擦干,很自觉的抽了柜子里的被单就在地摊上躺下了。
龙洋洋寻思,估计是大姨妈要来报道了,不然,潘岳齐又不是第一天这么对她,事实上以前的他更过分,就好比他故意带着徐雪儿在她眼前炫幸福,可是没有哪一次,心间像是染上了无数的凄迷,像现在这般无所适从过。
龙洋洋因此推断,肯定是生理期,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会这么多愁善感呢?!
潘岳齐等许久不见龙洋洋出来,阔步走进卧室一看,睡了!
居高斜睨,一双深折双眼皮的幽深黑眸瞪着龙洋洋的后脑勺,他知道她心里清楚他在做什么,可她却愣是没有在他火燎燎的视线下给他一丝一毫的动容和反应。
潘岳齐因此懊恼的握拳,一把把龙洋洋从地毯上扯起来,动作比脑筋快,没想透自己的行为所代表的意义,就那么做了。
而,当龙洋洋一双承载怒火的眼眸直对他的时候,他一时慌乱,信口诳道:“头发都还跌水呢,你睡的什么觉!”
说完潘岳齐就想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呸,这什么理由,怎么听着更像是找茬不让她睡觉。
可转念一寻思,他说的也并没有错呀,所以,理直了,气壮了,傲娇男神似的居高望着龙洋洋一张娇俏的小脸。
龙洋洋眉眼微动,心思流转,得,跟一个木头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于是,一脚踹过去踢潘岳齐一脚,紧绷着一张小脸儿,怒:“去拿吹风机啊!”
既然说的那么好听,就帮她把头发吹干了不就行了,还拽的二五八万的站在那里,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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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字数似乎多了一些?!噗,好吧,当我米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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