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深刻感受一下你口中的辛苦是何物,嗯?!”不要以为一巴掌下去一个甜枣就能抚平疼痛,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那可是四年,不是四天,她整整在地板上睡了四年,那可不是一个短的时间!
龙洋洋也是累了,忙碌工作了一天,又被徐雪儿恶心,完后接着跟潘岳齐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朦朦胧胧的,在心里还留存着要为讨回委屈,这份乱七八糟想法的时候便已昏昏沉沉,进入梦乡。
潘岳齐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来因为想明白了龙洋洋在这个家的地位有些小兴奋,二来是真的苦逼睡不着啊,长这么大,就没有受过这罪呀!
在地板上约莫翻滚了二十分钟,耳边传来龙洋洋轻浅有规律的呼吸声,潘岳齐眉眼染上喜色,一骨碌爬起来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想让他一直睡地板是不可能的,他根本没法接受这般凶残的现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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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龙洋洋是在潘岳齐血脉喷张的躁动下忽然睁开眼睛的。
一睁眼,眸底出现的就是潘岳齐一张白中泛着红光的俊脸,一双深折双眼皮的黑眼睛泛着可怜兮兮的光芒看着她的脸,像一只流浪的小狗似的,龙洋洋差点儿就没忍住想要放过他了。
只是,胸口被他大手压着的燥热,身下隐隐能感觉到他的狂热,让龙洋洋不禁小脸一黑,然后变红,特想要弄死潘岳齐算了。
恼怒伸手,将潘岳齐的咸猪手从她睡衣下面扯出来,一脚踢在他小腿上,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你、、、你管好自己的兄弟,一早晨就发春,节操去哪儿了?”
不想心虚来着,可在潘岳齐那道灼灼闪耀的视线下,龙洋洋实在没法完全镇定。
潘岳齐此刻还能保持按兵不动,已经近乎变态,这时候还要受龙洋洋挤兑,着实恼火压不住,一个翻身,迅雷不及掩耳,将仍然在羞涩的龙洋洋压在身下,说话时气息擦着她耳边滑过,“懂不懂什么叫做夫妻义务,嗯?”
话说,结婚四年还是处男处女,传出去不得让天下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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