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正缓缓地前行中,因骑了一上午的马,钟离澜和陌陌都有些累了,正坐在马车上休息。此时,离马车后面不远处,有一骑人马疾驰而来,看到前面的马车,放缓了速度。一共有五个人,头前一匹银白色的马上,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公子,紫红色长衫随风飘动,那么灵动飘逸。五官精致漂亮,特别是长了一对桃花眼,那么勾魂摄魄。其余四人皆穿青色长衫,应该是他的侍卫。其中有一个侍卫对他说:“公子,前面那辆车好像是护国府大小姐的马车。”本来他没注意马车。一听是护国府大小姐钟离澜,那个病美人未来的王妃。他就来了兴趣,想先看看传说中的钟离澜究竟是什么样子,也好提前告诉那个病美人。他吩咐侍卫说:“那本公子就先去拜访一下。”五人就骑马绕到钟离澜一行人的前面。
马车前面是护国府的侍卫,都骑着马。侍卫头领张三一看有人拦马车,赶紧吩咐停下。钟离澜正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感觉到马车停下了,也没有睁开眼,想听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头领张三看着前面长相身着皆不凡的五个人,心想这是什么人,敢公然的拦截车辆。难道要打劫?看着不像啊。张三冲着那个公子说道:“敢问阁下有何贵干,为何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在那位公子身边有一个青衣侍卫,回答道:“阁下不要误会,我家公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马车里的小姐说几句话。敢问马车里坐的可是钟离澜小姐吗?”
张三一听想见大小姐,也不敢多问,不知道这几个人是不是自家小姐的朋友,他可不敢擅自做主。明显的那位大小姐是得罪不起的。
“正是我家大小姐。阁下稍等,我这就去禀报我家小姐。”张三说着,下马来到马车前,恭敬的禀告说:“大小姐,有位公子想见您。可能是您的朋友吧。属下不知如何处理,请大小姐拿主意。”
钟离澜一听,这些人绝不是自己的手下。那还是谁呢?以钟离澜这个身份来说,好像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人。今天还真是奇怪了,竟然有人公然想见本小姐。对钟离澜来说可没有什么未出阁的姑娘,不能随便见人的意识,她经常在江湖上行走,根本不拘小节。想着,她就飘身下了马车。
钟离澜下了马车,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来到离五人不远处。钟离澜往前面看,正中间是为公子,长得挺好看。一对桃花眼正直直的盯着钟离澜,一看就是一个风流的主。钟离澜对这种人一向没有好感,就有点不客气的指了指那位公子说:“是你要见本小姐吗?”
那个公子,从钟离澜下马车开始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一直看着钟离澜的一举一动,觉得仿若看一副灵动的画。而钟离澜是画中走出来的绝色美景,有空谷幽兰的深邃,清荷莲花的优雅,雪中腊梅的冷傲孤高。柔美中不乏英气,看着让人一下就心动了。他万花丛中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朵。也曾蝶蜂满天飞,从没有见过这么一只。仿佛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忽然出现在眼前,那么让人不敢相信。钟离澜看着那个公子一直在愣神,心里很是不悦。自己可不希望被当成稀有动物看,那种感觉很是不爽。钟离澜语带讽刺的说:“公子喜欢俯视别人吗?可本小姐不喜欢仰视别人。说吧,你是谁,为何要见我?”
那个公子一听,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飞身下马来到钟离澜面前,一直盯着钟离澜,特别邪魅的笑着说:“本公子听说钟离大小姐,绝美无双,就是想见识一下,本来没有别的意思,可见到小姐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你看本公子长得也挺好看,要不你跟着本公子得了。”
钟离澜一听他这么说,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围着他转一圈,笑眯眯的说:“你长得还算可以,身材也不错,可我已经有未婚夫了,并且地位还不低呢。”
“你说那个‘病美人’夜王啊,本公子在月国的位置不比他低,而且本公子身康体健。”他一看笑眯眯的钟离澜。这会儿魂都没有了,早就将和夜王的情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钟离澜一听,原来这个登徒子竟然是月国太子月无邪。她调笑道:“原来是尊贵的太子殿下。听说太子殿下风流多情,后花园里是花团锦簇,应该不缺我这一朵吧?”言外之意,不要来招惹我。
那位公子一听就是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就曝光了。这个钟离澜挺聪明的。这个公子正是月国太子月无邪,专门来雪国为夜王来庆贺的。而此刻却在这里挖墙脚。他笑呵呵的对钟离澜说:“钟离小姐真是聪明,可本太子的后花园里就是缺了你这一朵。”
钟离澜看他这副模样,心里真是不高兴极了,碍于他是太子的身份,她不好发作,语气冷淡的说:“要想有我这一朵,后花园里必定要一根草都没有,可你都已经满园花朵了。”意思是你没有资格了,赶紧滚吧。
月无邪一听这个论调就愣了,这样一夫一妻的宣言也太霸道了。他自问他好像做不到,他无奈的反问道:“你确定‘病美人’能做到?”
钟离澜语气冷淡极了:“他做不做的到,管本小姐什么事啊!”真是的,达不到自己的要求,自己就不躺这趟浑水了。
这时,风吹过,钟离澜一缕黑发飘零,美极了。月无邪情不自禁的想抬手抚摸。可就见钟离澜一扬手,月无邪的手就僵硬在空中,动不了了。钟离澜转身随口说:“不要对本小姐随便动手动脚的,否则,后果可没有保证。”她潇洒的上了车,一行人就离开了。
月无邪一直发愣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手臂酸麻疼痛。侍卫们赶紧过来,看自家主子这样,也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月无邪心想,这个钟离澜到底是什么人?他竟然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出的手,要是她想取自己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马车里的陌陌问:“小姐,你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了?”要是平时,谁敢这样调戏小姐,那人早就没命了。
“本小姐是那样的人吗?等着看好戏吧。”钟离澜狡黠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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