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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红绫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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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子崖峰上,注目等待的月奴,听到了先前的呼喊:阿月,救杜古。怔忪间,还未有思索,就瞥见有一样物从下方飞来,瞬至眼前。下意识的出手接住,摊开在掌心,那是一个特殊的器皿,一株自己从未见过的朱橘色植物存放在里面“这就是你赌上性命,也要取的东西吗?”

“救杜古?哼,你是疯了吗?明知要杀你的人是我,还让我去救他?!”不可置信的神色漫在月奴的脸上,接着低问道“我这么对你,你还是选择信任我吗?”复杂的看着手中的植物,月奴身形颤抖了一下,忍不住倒退一步。

余光瞥见了自己另一只手中拿着的青底瓷瓶,摒弃了方才心中的杂念,突然大喊起来“夕彩你死了,死了!我再不用听你的了,再不用了......”说着说着,月奴瘫坐在地上,埋首在两膝之间,再不出声。

山顶静默无声,只有风起呼啸的声音,这样的场景,仿佛让月奴回到了第一次遇见夕彩的时候,自己蹲坐在角落,饥寒交迫,黎明的时候有一双脚站定出现在自己面前,惴惴害怕中抬头来,看到了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一双暗沉的瞳眸,不经意间有红光闪烁,被对方绝丽的面容和冰冷的表情摄到,不敢言语。

那夜,夕彩只说了一句话,自己便离开跟着她走了,她说:要生,要死。

今昔,月奴再次抬起头来,眼前除了自己再无他人,夕彩死了,被自己害死了。拿起身边的器皿,月奴眼里有阴狠的寒光“我不会救他!不会!你休想!”

城南西郊,景行居。

怪医踱步在房间,脑中一直反复着夕彩离开前的摸样与表现“真是的,真是的,我怎么就这么放她走了呢,应该把个脉,把个脉的啊,唉,唉,唉,把脉,把脉。嗯?刚刚那小子说话啦?”

快步来到床前,怪医摸了摸杜古的脉象,凑耳到到他唇边,想听清他在说什么,“要是在交代后事,自己肯定要好生记下,积德,积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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