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取多少,”我妈妈口气坚定地说。
我爸爸还在问:“那到底有多少?”
我妈妈有点不耐烦:“十多万吧,别赖在被窝里,快去——”
我爸听后只好像通讯员一样,慌慌张张披上衣服屁颠屁颠地跑出去了。
我妈妈见他走后,便独自一个人穿了个半拉子衣服坐在床上冥思苦想地发了半天呆,然后才懒洋洋地起身上卫生间洗脸嗽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尊容。
收拾好后她又坐在一个圆靠背椅上闲等了片刻,感觉好像无事可做,于是便伸手打开了电视机。
电视机先是像下雪天一样哗啦啦闪了一阵之后才像帕金森症患者一样慢慢恢复了正常。
画面上先是一片车祸,十几辆车像变型金钢一样扭打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场所面血腥惨淡。
她急忙换了个台,里面是医患事件,一家医院门前横七竖八地拉满了写着了各种标语的白色条幅。一群声泪俱下的貌似家属一样的人跪得把路都堵了。
她又换了个台,先是整点播报,但打开之后却刚好听到“播报完毕,谢谢收看”的谢幕之声。然后就是几个寻人启事。
她有点厌烦,正想重新再换个台,却见我爸爸就气喘吁吁地推开门从外面撞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大喊着说:“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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