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晚大方的将手递上说;“有何不可!”
老婆婆在她手心来回摩挲,她还是面无表情,沈君澜却是异常紧张的盯着,生怕错过什么。
半晌,老婆婆放开了她的手,高深莫测的说了句:“不知前世谁是我,此生过后又为何。”
云清晚蹙眉,眼中有疑惑。
难道这老婆婆真有本事窥探前世今生?若真如此,那她肯定也知晓云晞到底在何处,是否也如她一般幸运。
她问道:“婆婆可知我……我兄长他如何了?”
老婆婆道:“人有一辈苦已多,怎堪三生为践约。女娃又何须执着,正所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满目青山空念远,不如惜取眼前人。”
“我只想知道,他是否也如我一般,有如此机缘,其余我已不再强求。”云清晚恳求道。
老婆婆开口:“有缘千里来相会,似曾相识燕归来。女娃所想定能如愿,只是……”她看了眼沈君澜,然后一笑:“只是到时候有人要黯然神伤了。”
云清晚只听了前一句,后一句忽略了,她着急的问:“他在何处,我们何时会相遇?求婆婆指点。”
“天机不可泄露,今日我已破例说了许多,我只奉劝女娃,凡事切莫太过强求,随心而走即可。”
老婆婆点到为止,云清晚深知问不出什么,也不再问。
沈君澜虽听得云里雾里,但也抓住了关键词。
兄长?她何时有个兄长,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老婆婆喊了一声:“小子,还不快快将红绳给你的心上人系上,此时不系更待何时。”
沈君澜看了眼手里红绳又看看云清晚,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给她系上。
回家的路上,云清晚有些无语,身旁之人傻笑了许久还不见停,这都笑了一路,他也不嫌烦。
她明白他也只是个年满十八,情窦初开的少年。
沈君澜傻笑的同时还时不时抬眼看着身边的女子,目光落到她手腕上的红绳上,又摸摸自己的手腕,他给她系上时,她并没有反对,而她竟在他手腕上系上了另一条。
心里忽然有了勇气,牵起了她的左手。
温热的触感让云清晚一愣,看他神采飞扬的样子,她没抽回手,随他握着。
“方才你与老婆婆所提及的兄长是谁,为何我从未听闻过?”沈君澜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云清晚脚下一顿,微微用力挣脱了被他握住的手,缓步走到石桥上,低头俯视着明月投到水里的影子,像个无瑕的玉盘。
凝视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沈君澜怅然若失的收回,负于身后,走到她身旁站立,轻声说道:“我只是想知晓关于你的一切,我总有种感觉,你明明就在我身边,就在我眼前又可能随时离我而去。这让我很是不安,我看不懂你也捉摸不透,前一刻我还喜悦你与我近在咫尺,只是呼吸间又成了咫尺天涯。”
他转过她的身子与他面对,扶住她的肩目光灼灼的问:“你可否告知,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走进你的心里?哪怕是有一丝的机会,我也愿一试,可你总将我排至心门之外,小晚,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之于你到底是何种意义。”
“未婚夫婿?亦或是迫于父母之命的情非得已……我真的很想知道却又害怕知晓答案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从前我想过,你即使不对我动情,但只要是在我身边,我也就满足了,可如今我发现自己是贪心的。”
云清晚忽然不敢直视他的眼,将头偏从一边。
“抱歉,请给我些时日。”
沈君澜闻言,失望的放开手,喃喃道:“终究还是我奢望了。”
她虽没抬头看他,但也能听出他语气中的凄凉,只好轻声唤他。
“君澜……你别这样,我……”
后面的话,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总是话到口边却无法一吐为快,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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