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男子轻佻的望向对面,故作矫情的说道:“不知咱英明神武的将军大人看到这一幕有何感想?”
坐在俊美男子对面的男子微皱着眉,似在思考着什么,对付影生的话闻而不答。
付影生嗤笑一声,对于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同窗好友,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两人在河南认识,也算得上半个发小,虽然自己十二岁时又被付家的人接来上海滩,可两人之间的联系却是一点没断,十七岁又一起进入了立于广东省广州市黄埔区长洲岛的黄埔军校,在军校里待了两年时间,他的这位好友却只留了封书信便神秘的消失了,而自己也再无心留在学校内,选择了远渡重洋去了日本岛国修习了一年,前几日才刚刚归来。
在此时,他这位突然消失的神秘好友又突然出现在了上海滩,两人又‘恰巧’的在百乐门相遇,他们相遇的那一天却又倒霉的碰上了两个不长眼的躺在他们车底下向他讹钱,帮他们解围的正是钟茗与孙勇,那时,
他的这位好友正淡定的在车内坐着,看着他在外面束手无策的对着那一群人,也丝毫不为所动。
付影生知道自己这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可能经历了并不平凡的三年,只他那一身血迹斑斑的军服,也能看出现在的他并不好过。
“等上海滩平静下来,我便离开。”男子叹息了一声,目光扫过下方吵闹的人群,深邃锐利的眼睛看向了付影生。
“哼!”付影生冷哼一声,目光中隐隐带有几分怒气,自嘲般的说道:“呦,这就想着走了,我是该多不可靠啊,兄弟见了面才几天啊,我连你从哪来准备到哪去都不知道,你就说该离开了,还通知我一声干嘛呀,跟以前一样,不!你这次连信都不用留,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走,走得干净利落点,别你前头走了后脚警察署的人来抄查我家来了,那我该多麻烦啊!”
付影生这次真烦了,有这么做兄弟的吗?防兄弟跟防贼似的!
男子听了付影生嘟嘟嘟嘟的埋怨声,倒也不恼,付影生的脾气他也知道,好友不怕麻烦,可他也没想着给好友带来麻烦。
“呵呵。”男子低沉的笑了两声,如古希腊雕塑一般刻画分明的嘴角轻扯了扯,缓缓解释道:“我身负任务,十天之内必须回去复命。”
付影生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了一盒新高乐,抽出了一根香烟,把玩在手里,听见男子的解释没有任何开怀,反而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男子目光轻闪,这是付影生第一次在他面前拿出烟,虽然没有抽,可这足以证明他不了解他,因为在他的记忆里,付影生从不抽烟,且对烟酒之类的东西打心底反感。
“一年前,你突然就莫名消失了,虽然留了一封书信,但我却不信···”付影生思考许久,终是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说你家中有事,可这以后的一年我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我们相识这么些年,你的事却连我也说不得吗?”一年未见,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了一条无形的沟壑,想跨过去却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付影生懊恼的将手中香烟从窗户抛下,看着它从半空降落在地面上,随即又被下方挤挤攘攘的人群踩在脚底下,狠狠捻揉。
男子修长有力的右手端起桌上茶水细细品味,如鹰目般锐利的双眸中跳跃着丝丝感动。
“我从未拿你当过外人,你视我如兄弟,我视你如手足。”男子说着看了付影生一眼,两人皆同时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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